生一样站在原地,眨巴着无辜的眼,实则心里已经笑翻了。
洛克家的人,尤其菲尔夫妻俩,都不是什么善茬,但是碰上任敏行这样的真傻白甜,有时候可能还真没什么办法。
盛宝眯着眼,脑海里划过这位陈艾琳小姐的生平简历。出身中产,从小学习小提琴,近乎完美的成长履历,如果忽视掉曾经被她踩着上位的那些人的话………
陈艾琳不知道只是一个照眼的功夫,她的人生简历已经被人家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深吸一口气,她的脸上再度露出了无懈可击的笑容。
“既然是一场误会,不知道您可否让我进去了?”
任敏行闻言眉心一皱,奇怪道:“到饭点了啊。”
“我看您今天正好有客人,不知能否多我一个?”要是搁在平常,陈艾琳也不会这么说,但今天一个是等的窝火,再来不把握住这会儿,换个时间可能更没机会。
她还是很重视自己画廊的首秀的,当然陈艾琳不是没有别的画作可以拿来压轴,但是任敏行珍贵就珍贵在他流传在外的画作极其少,物以稀为贵这点谁都明白,而且这人不缺钱不缺名,想弄到他的画作非常难,在这些前提下,她对于任敏行的画就是势在必行了。
任敏行为难地眉心一直舒展不开,“也不是不行,但家里本来没做你的,多一张嘴就算了,你还空手。”
洛清溪站在盛宝旁边,听见这话,强忍住没笑出声,她发誓她是真的听出了任大师那真心实意的嫌弃了。
没带东西?
陈艾琳也是快让任敏行搞服气了,她想开口反驳,但目光触及洛清溪拎着的酒后……
“人多也热闹,老师,人家诚心来求画的,总把人在外面晾着也不合适。”盛宝看起来似乎是有些于心不忍,主动开口道。
陈艾琳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容貌极艳的女人说起来居然这么软,心下更是有些看不上,但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看盛宝居然还莫名顺眼了一些。
任敏行闹不懂自己老婆和学生在搞什么幺蛾子,心烦地挥挥手,“行吧行吧,进来吧,但你秘书别来了哈。真是的,又没做那么多饭。”
嘴上嘟嘟囔囔,脚下一深一浅,惦记着吃饭,任敏行背着手头也不回的往家走。
走进家,他先往厨房走去,准备端菜,结果进去之后转悠了一圈,没找到人。
“咦?我媳妇呢?”
“张老师去酒窖了。”盛宝挽着袖子走进厨房,回答了任敏行的疑问。
“酒窖?她去酒窖干什么?!”任敏行几乎要跳脚。
“估计是听到家里要来客人了吧。”盛宝耸耸肩膀,一脸与我无关的样子。
任敏行瞪着眼,“你个逆徒!一回来就想喝趴下为师吗?!”
“您不用担心。”盛宝还是惦记着自己这位美术老师的一杯倒水平的,不然也不会带自酿的酒来,“您喝梅花酒,白酒我和张老师上就行。”
在盛宝心里,傻白甜还是岁月静好一些更符合大家的共同利益。
陈艾琳酒量还可以,但她没想到两件事。
一是任家的饭菜比她想象中的好吃,地道的川菜水平甚至不亚于她曾经吃过的某些黑珍珠餐厅。
就是太辣了点……
盛宝:不好意思,我嗜辣。
二是怎么可能有人把53度白酒当白开水喝?
在陈艾琳几乎怀疑人生的目光里,张教授一口闷了白酒,咽下后,困惑地看着对面的人,“你不喝?”
陈艾琳腮帮子那里的软肉都在打颤,她其实还没到晕的地步,但这么喝下去,她不晕谁晕?!指着旁边那俩喝梅花酒的?还是指着那个喝起来气势压根不亚于任敏行夫人的?!
她现在就是很后悔,当时在门口觉得盛宝是个乖怂的,绝对是个误判。
盛宝似乎是听见了陈艾琳心里在骂她,咽下嘴里的水煮肉片,举起手里的杯子,没碰她的,而是碰了碰任敏行。
“老师,人家在您门口等了三个多小时,态度多好,不就是想跟您求一副画吗?给了呗!”
听到盛宝的提议,任敏行撇撇嘴,不想搭理这个逆徒。
“我记得您书房保险柜里不藏着一副呢,那画不错。”
听到盛宝的话,任敏行差点炸毛,那画怎么回事,这臭丫头不懂吗?居然让他拿来送人?!
殊不知陈艾琳此刻眼睛一亮,表情也的确诚恳了许多,酒劲又有些微微上头,说起话来更显真诚:“任先生,我诚心求画的,您如果不想拍卖的画,借给我们展览几天也可以的,需要什么,您随意提。”
陈艾琳是有底气说这话的,但是任敏行不领情,见状她也不急,毕竟这次上门又不是真的空手来的。
“上个月我在港城拍了一颗蓝宝石,不知道您是否有兴趣?”
陈艾琳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黑丝绒礼盒,缓缓打开,一颗耀眼夺目的蓝宝石,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的,傻白甜任大师,还有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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