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他也认识,当时张爷爷大寿时赵林也来祝贺,他们在宴会厅里还聊过几句,在周植印象里是个很成功的商人形象。
邬夏斜眼,有些哭笑不得地耸了耸肩:“昨天发生的事你忘记了?”
“我又不傻!”周植不服气。
“那你说我喊个外人做什么?”
“他……他是异……呜呜……”周植终于转过弯来,大吃一惊下突然拔高了音量,焦子秋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这才避免引来别人注意。
邬夏摆摆手,焦子秋放开,右手嫌弃地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
“他不止是异能者,还是四区的队长!”
“我靠!”周植大惊失色,这回倒是不用别人阻止,自己就捂住了嘴。
那个吊儿郎当把两张超市购物卡当成生日礼物送给张爷爷的赵林竟然是异能者,还是个领导……
简直越想越觉得不可置信。
作者有话说:
“管平的事得先跟赵叔叔通气, 私下动手不太妥当。”邬夏说。
周植两人反正别的没听进去,动手两个字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邬夏还没说下一句,两人就跟做贼似地四处转动脑袋, 一副生怕别人听到了的样子。
“晚上回去再说, 这里人多眼杂, 还要小心管雅那个疯女人。”焦子秋警惕地四处看看。
这一看,还真吓得往后缩了缩。
被他叫做疯女人的管雅一脸阴沉紧握拳头朝他们走来,完全不管导演在身后怒气冲天的责骂声。
现场一片寂静,都在看管雅究竟要干什么。
管雅的经纪人吓得连跟导演道歉都顾不上,铁青着脸就追了上来。
走到邬夏三人面前刚站稳,她目光直勾勾地望向周植直接开口:“我想求你帮个忙。”
光听语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周植欠了她钱。
“管雅, 你别发疯。”王姐压低声音, 夺步上前伸手扯住管雅衣袖, 带得她身子一歪,可目光仍黏在周植身上, 阴冷的让人汗毛立起。
“夏夏。”
管雅的精神状态已经明显不对, 周植有些紧张地吞咽了口口水, 求救似地看向邬夏。
邬夏挑眉, 朝周植往林中的方向点了点下巴。
这姑娘身上虽怨气与阴气缠绕,但能操控心智的力量早被破坏,对她根本造不成影响。
换而言之,她现在是因为其他麻烦缠上了。
“我们去那边说吧。”周植无奈地叹了口气,朝自家经纪人使了个眼色, 忍着快要溢出的骂人冲动, 转身率先朝林中走去。
邬夏与焦子秋随后跟上, 王姐心烦意乱地揉了揉脸颊, 最后也只得无奈跟了上去。
这会儿她已经顾不上别人会怎么议论管雅与周植,干脆破罐子破摔选择相信管雅的话。
“你想求我帮什么忙?”
周植皱着眉头,嘴角绷直,语气极其不耐烦地看向管雅。
“你拥抱我一下就行。”管雅说得理直气壮。
“……”
如果不是早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周植绝对会很大声地喊两句:“非礼。”
但这会儿他面对魔障了的管雅,只觉得无力吐槽,见她竟然张开双臂朝自己走来,连忙就往邬夏身后躲去。
“要我抱你想都别想。”周植嫌恶的声音从邬夏身后传来。
王姐这时也赶了过来,双手使劲拽住管雅的胳膊,歉意地冲几人苦笑道:“事情想必你们都听说了,我只求周老师你能帮帮她。”
邬夏微一叹气,伸出食指准确点上管雅眉心。
“她确实被意念控制过,但早已被清心阵法所破坏,周植就算想帮也帮不了。”
王姐诧异地抬起眉头,看向这个说话的俊美年轻人。
而在她怀里的管雅就在这时身体一个激灵,紧绷的身体忽地瘫软了下来。
邬夏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让瘫软昏睡过去的管雅靠到王姐身上,接着从给动物喂食的挎包里拽出几根褐色干草。
“这姑娘背了不少孽债,迟早要还的。”
邬夏双手麻利地将干草编织成绳,而目光则是虚虚地看向王姐。
王姐心里咯噔一声,刚接触到邬夏看透一切的视线时立刻心虚移开了目光。
“我想没人比你更清楚她都做了什么,这根草绳算是我圆了她与周植的因果,之后会如何,一切自有天意。”
王姐抱紧管雅腰部的手沁出冷汗,脚底窜起的冷意迅速升至全身,周身的血液好似跟着凝固,让她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比谁都清楚管雅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因为那些事里……她都充当了帮手。
一条和电话钱差不多粗的草绳编织好,邬夏递出。
“带在身上不离身可保三个月,之后便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那……那……她以后会怎么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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