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陀佛。”
“施主来日将有大变,是福是祸全凭施主自身,若是度过,日后顺遂,若是没有,恐是万劫不复,言尽于此。”空明大师双手合十,念了一句“善哉”。
姜予安愣了愣神,这个结果,是她没有想到的,她谢过空明大师,出了厢房,云苓迎上来。
“怎么样小姐?”
姜予安这才回神:“云苓,去收拾东西,我们回府。”
大师说的,不管是关于祖母,还是关于她自己,都让姜予安有些心神不宁,她想要赶紧回府,守在祖母身边。
云苓见姜予安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赶紧去收拾东西了。
一个人时辰之后,姜予安和云苓坐着马车回了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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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看◎
回府之后,她照例和林氏打过招呼,直奔葳蕤堂。
她来的时候,老夫人正在喝药,看她进来,笑着朝她招招手:“飖飖,回来了。”
姜予安看到祖母,狂跳不止的心才安定了些许,稍稍松了口气。
那天姜予嫣大婚,老夫人都没去赴宴,实在身子不爽利,也就回门的时候她去了林骓堂,那天回来之后,又有些不舒服,一直在床上躺着。
“祖母,这几日身子可还好?”姜予安压下心中的慌乱,笑问道。
其实老夫人早在她父亲去世之后,纡郁难释,操劳了这么多年,年轻时不觉,老了却积劳成疾。
姜予嫣大婚,老夫人也得撑着这把老骨头帮着操劳,虽然主要是林氏,但老夫人也累的不轻,大宴那天都没去五皇子府邸。
这几日养了养,药喝了,也不见好,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让齐嬷嬷她们和姜予安说,听到姜予安询问,也只是拍了拍姜予安的手:“好着呢。”
“大夫调整了方子,祖母觉得身体好多了。”
“那便好,那便好。”姜予安点头,她继续说道,“祖母一定要按时喝药,好好养身体,飖飖还要祖母看着出嫁呢。”
说着说着,她有些哽咽,抿了抿唇咽下喉中酸涩,她从小父母就去世了,祖母一手把她带大,对于她来说,祖母是比父母还要亲近的存在,甚至在她心里,祖母是她唯一的亲人。
“那这几回出门,可有遇上喜欢的男子?”老夫人笑着岔开话题。
姜予安摇了摇头。
“祖母想了想,不想你嫁去高门,宅院深深,飖飖不必做那笼中的雀,但也不能是寒门,否则日子太过清贫。”
“你如今十七了,得尽快定亲,祖母这几日给你留意了留意,去岁春闱榜眼,白崇,这孩子是个争气的,十九岁,现在在翰林院,往后日子是有盼头的,原是文渊伯四房的嫡子,老文渊伯过世之后分家出来,父亲在朝中没有职位,日子有些清贫,他父亲前几年过世了,母亲我是见过的,有些怯懦,但好相与,你怎么看?”
“祖母做主便是。”姜予安没有不同意的。
祖母是真心为她好,给她相定的夫婿,自然是好的,这般条件,也和姜予安心里想要的无甚出入。
“既然如此,那就过两日,祖母和他家约个时间,你们两个相看相看,若是满意,便定亲吧,祖母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
“嗯。”姜予安点点头。
“行了,你回屋歇着吧,祖母得睡会,精神不太行了。”老太太笑道。
“好,我看祖母睡着了再走。”
等到老太太睡着了,姜予安才回了自己的屋子,天都黑了,她心神俱疲,洗漱了早早睡了。
半夜,又下了雨,一直断断续续下到早晨,姜予安坐在梳妆台前,盯着外面的雨出神,直到云苓递过帕子来,她才惊醒一般。
接下来两日姜予安都在祖母身边侍奉,祖母总是睡着,她想扶着祖母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祖母却说不想下床。
姜予安知道,祖母可能是没有力气下床,她没说什么,只是坚持给祖母每天按摩。
第三日,老太太和她说:“祖母已经和他家说好了,明日你再去趟寒音寺,齐嬷嬷跟着你,就说去上香,到时候和那孩子见一面。”
“好。”
这天,姜予安特意打扮的明艳了许多,画了妆面,早早的出了门。
到了寒音寺,姜予安先上了香,出来之后,齐嬷嬷和她说白崇到了,因为没有长辈跟着来,所以没有在厢房,只是在厢房外的亭子里,人来人往的也避嫌。
白崇已经等在那里了,前几日,他母亲和他说了永安侯家二房的嫡女,白崇觉得各方面确实合适,便应了今天来相看相看。
姜予安今日戴了帷帽,穿了浅蓝色的褶裥裙,外面披了深蓝色的薄披风,身子绰约,走路自有大家闺秀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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