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我。”
“是。”云苓退下了,她知道姜予安是想一个人呆会儿。
她当时便说,不会叫平叔白挨了那一拳,那个打人的男子被大理寺打了十大板,她又买了些打手暗中打了他一顿。
至于他背后的徐尛,也不知贺延臣如何处理的,是否让他付出了代价,待她回了府,一切便知了。
姜予安没有多少在乎的人,平叔跟随她多年,这些年照拂她太多太多,酒楼从无到有,平叔前前后后如何忙她都知道都看在眼里,本来股是要五五分,可平叔无论如何都不要,只肯要二,否则就要收拾东西回扬州。
她在乎的人,她就一定要守护,姜予安从来不是大善人,也绝不心慈手软,若敌人欺她,那她便加倍还之,她也从来不急一时,等待时机,精准的打击敌人的痛处,才会让他们真的知道,什么是疼。
过了一刻钟,云苓过来:“小姐,今晚住一晚还是回府?”
姜予安看了看天色,傍晚了,她想了想:“回府吧。”
“二爷,姜小姐三日前去了寒音寺。”成一没多久就查到了,马也已经备好。
他拿了手套递给贺延臣,又给贺延臣披了大氅,贺延臣戴上,翻身上马,疾乌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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