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
“怎么?你是定国公啊还是大理寺卿?我还不敢和你说话,我爹是骁勇大将军怎么了?”齐凤铭不爽了,眼看看都要动手。
姜予安赶紧拉住她:“凤铭!”
“你又是谁?”贺绪宁扭头看姜予安,出言极其不客气。
“你搞清楚,这是你家的路?大家都在这里放河灯,是你横冲直撞的,我看你就是欠教训!”齐凤铭更生气了,她本来就是个火爆性子,这下还得了?
贺绪宁跑得快,贺延臣本来不紧不慢跟着,眼看她和姜予安她们起了争执,赶紧过来喝止:“贺绪宁!”
贺延臣,贺绪宁……他们是兄妹。
姜予安立刻就明白了,她微微福身见礼:“贺公子。”
贺延臣朝她点了点头,扭头呵斥贺绪宁:“和姜姑娘道歉,明明是你撞了别人,你倒是无理取闹上了。”
“我有什么错?我才不道歉!”贺绪宁梗着脖子反驳道。
◎祖母病重◎
既然是他妹妹,姜予安也不好说什么,只道了一句:“无妨。”
“就你会做好人。”贺绪宁在一旁冷嘲热讽。
贺延臣真的动怒了,他不常和这个妹妹接触,却没想到她养成了这般跋扈的性子:“去,送小姐回府,告诉父亲她言行无状,罚她去祠堂抄五十遍家训。”
“是!”跟着的暗卫抱拳称是,哪管贺绪宁说什么是否挣扎,架着她捂着嘴送回了国公府。
“抱歉。”贺延臣低头看着姜予安。
姜予安笑笑:“没事。”
齐凤铭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贺大人,我父亲虽然没有爵位,但也是三品,贺绪宁何故如此说!”
“我回去会教训她,齐姑娘莫要放在心上。”贺延臣说道。
“这还差不多。”齐凤铭努努嘴,她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扭头和姜予安说,“走,咱们去猜灯谜,以你的聪明才智,定会赢个灯王给我,那个灯王可好看了。”
“好。”姜予安乖巧点头。
贺延臣见状,和她们告辞,回了国公府。
贺绪宁今日实在无理,回去之后,他去和国公爷说了原委,国公爷也发觉这闺女若是再不管教,迟早惹出祸端,于是多罚了五十遍,说若是再有这样情况发生,就不许她出府。
齐凤铭拉着姜予安去了灯谜处,灯王就在那里摆着,确实精美。
灯谜也不是特别难,姜予安一个一个解过去,一共十个,解到了倒数第二个。
她抬手要稳住乱晃的灯笼上的灯谜,另一只手却先她一步:“姜姑娘。”
是白崇。
姜予安一听他的声音便知,她扭头看去,朝他笑笑:“白公子,真是巧。”
“不巧,哥哥远远的就看到姜姑娘,特意来的。”白羽站在身后,打趣道。
齐凤铭立刻就明白,这就是姜予安相看的那个男子,她打量了一下,心里不由得点了点头。
长相不错,勉强配得上,身形颀长,和姜予安站在一起也相配的很,文质彬彬。
白崇也不反驳,算是默认了,这几乎是打了个直球给姜予安。
姜予安笑着岔开话题:“白公子近来可好?”
他们有将近一个月没见,他身在翰林院,也不知有没有被那事影响。
“还好,可是要解这灯谜?”白崇点头问她。
“予安帮我赢那灯王呢。”齐凤铭解释道。
白崇看那灯谜,题面只有四个字:丰衣足食,打《孟子》一句。
他想了想,便有了答案,正要说,便听姜予安说道:“莫不是黎民不饥不寒?”
一旁的掌柜笑道:“这位姑娘博学多才,确是这句。”
白崇惊奇:“你还读过孟子?”
齐凤铭哈哈大笑,没有正行,搂着姜予安的肩膀:“不愧是予安!”
“在家中无聊,读了一些。”姜予安点头。
这世道,少有女子读四书五经的。
白崇看向最后一道灯谜:“那这一道呢?全是一色桃花,打陶渊明文一句。”
姜予安想了想:“应是中无杂树那一句吧?”
“正是正是!”掌柜的笑,“这灯王是这位姑娘的了。”
本身灯谜也不是太过于难,灯王也并不是只有一盏,姜予安拿了灯,递给齐凤铭:“给。”
齐凤铭不和她客气,接过仔细看了看,感叹道:“确实精美。”
“姜姑娘博学多才,许多男子也是不及的。”白崇说道。
“白公子谬赞。”
姜予安比刚出门开心了许多,笑盈盈的福了福身。
白崇白羽和姜予安齐凤铭一道,一同看了看灯,还遇到许多熟人,买了许多东西,直到看完了烟火,才回了府。
上元节过完,这个年才算过去,官员们也恢复了上朝,年中挤压的事务多,大家都忙的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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