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个什么情况,从头到尾。”
白羽把她看到姜予安,一直到她听完林旭嘉说那些话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通。
她并不知道林旭嘉醉酒,先入为主满脑子只以为两个人在私会。
“你可去问过她是怎么回事?”
“我不敢。”白羽哭着说道,她年纪小,和姜予安又只是讲过几面,这种事情怎么问不都是当场拆穿吗?如何开口?
“这件事兹事体大,是否如我们猜想一般,还得再看看,你莫要说出去,也别表现出来。”白夫人叮嘱道。
那姜姑娘看着是个好的,怎么会定亲了还和外男拉拉扯扯?林氏的侄子听说是定亲之后来的,两个人住在一个府里,这么些天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日久生情了也不是不可能。
白夫人越想心越沉。
那厢宴会结束,白崇送着姜予安回了府才离开,姜予安回葳蕤堂的路上,正好遇到林旭嘉的小厮,想到什么,问了他一句。
“我走之后你家公子可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小厮想到那些话,但当着正主的面,也不敢说,只摇头说没有。
姜予安也不疑有他,回了葳蕤堂,老夫人已经歇了,她把袖子里装着的那朵巴掌大的小花拿出来,扭头和云苓说:“去把这个样子描下来,找个师傅定做个簪子吧,然后把这张裱起来。”
“小姐和白公子可真是天生一对。”云苓笑着,拿了那张画,下去办事了。
第二日,林旭嘉酒醒了,他又不是喝断了片,还记得一些,爬起来要去和姜予安致歉。
姜予安不见,只叫白芷出去说心意领了,让他以后注意言行,莫要再喝醉。
林旭嘉讪讪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小厮是林旭嘉从湖州带来的,林旭嘉在公主府闹的那通,没有林旭嘉发话,小厮也没有敢告诉林氏,姜予安还以为小厮回来之后一定会和林氏禀报一声,也没有多嘴,最后林氏竟是也不知道在公主府发生的事,只以为林旭嘉喝醉了酒,提前回了府。
下午时分,姜予嫣回了永安侯府。
前两天,她诊断出有喜了,喜不自胜,来和林氏报喜,已经一月有余。
这日回府,一来和林氏探讨探讨如何养胎,二来就为了年前她和林氏说的那事。
“太好了。”林氏笑着摸了摸姜予嫣的肚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是嫡出,你在皇子府的位置也更稳固些。”
“嗯,不过头三个月,也不能行房,留不住他,他又在外面找了一个,我也给纳进府里了,那个女子是贱籍,卖身契握在我的手里,让她做个通房,五皇子喜欢,也算是后院有个我的人了。”
“之前那对儿双胞胎……”姜予嫣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说,“死了。”
林氏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本来那对双胞胎娘胎里带着弱症,身子就不好,怕五皇子厌弃,其中一个怀了孕还要纠缠,孩子没了,大人也没了,另一个伤心难过,也跟着去了。”姜予嫣说道。
但她没说,那孩子并不是和五皇子玩的太过掉的,之前她没嫁给五皇子也就罢了,如今她嫁了,妾室还要在她前面生孩子,那不是打她的脸吗?
姜予嫣根本不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只是没想到,她会死,另一个和她姐妹情深,也跟着去了。
不过这倒是好,省了她的功夫。
“罢了,不说这些,娘,上回你写信给我说的,我已经在联系了,你这边办妥了吗?”
“还在办,这也不是一时的功夫。”林氏点头。
“无妨。”姜予嫣说道。
事情做的慢不怕,重要的是最后的结果,她一定要让姜予安身败名裂,嫁不成白崇。
她回门送给姜予安的那个簪子,从来没有一刻忘记是什么意思,五皇子这般对她,就是姜予安的手笔,如果不是她把那件事添油加醋的告诉五皇子,她婚后也不会这般不如意,五皇子本就不喜欢她,因为那件事,更是有些厌恶,妾一房又一房,她不敢忤逆他,否则五皇子就会说起当初那件事,说她是怎么让他丢尽脸面的,偶尔还会打她,她和林氏说过,林氏只叫她忍,他是皇子,永安侯没有什么重要的官职在身,他们又能如何呢?更甚的是,他总是会说她处处不如姜予安,如果他娶的是姜予安就好了,当初,她已经被永安侯罚了,姜予安也不肯罢休,她和姜予安之间,早就是不死不休的了。
她这么艰难地在五皇子手底下讨生活,姜予安凭什么过得比她好?
再者说了,她在五皇子府,五皇子妾室多,庶子庶女也多,他又锦衣玉食,吃穿用度总是不够的,难免她得贴补一二,这事儿办成了,她的手头也能宽泛些。
姜予嫣没有在府里待太久,否则五皇子又要不高兴。
日子一天比一天暖和,老太太自从林业来看了之后,精神是好多了,至少不是见天的昏睡,姜予安偶尔会陪着老太太在府里散散步。
这段日子,白夫人偶尔会上门拜访,跑的挺勤快,定亲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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