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武德司会帮你一二。”
“你真的不考虑当畅意酒楼的靠山吗?”姜予安没有接,问他道。
“我让利三分给你。”
贺延臣笑笑,姜予安真的是个有趣的女子。
“你我定亲,即便你不让利三分,我也已经是畅意酒楼的靠山了。”贺延臣见她不接,拉起她的胳膊,放到她手里。
姜予安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文书,她已经盖好了章,大概写着让利三分给贺延臣。
“那便当我的谢礼。”姜予安说道。
贺延臣没有拒绝,接过文书塞进怀里:“若有事,遣人到定国公府找我。”
“嗯。”姜予安点点头。
“我走了。”贺延臣拉开窗户,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
上回定亲,永安侯没有多管,可这回,搭上了定国公府,永安侯倒是压着尽快交换了定帖。
婚事定下之后,姜予安和老夫人说了这件事,总不能一直瞒到她和贺延臣大婚吧?但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祖母……”
“嗯?”老夫人正看书,闻言抬起头,“怎么了?”
“我……”
“怎么还支支吾吾上了。”老夫人笑道。
“我和白崇退亲了。”姜予安轻声说道。
老夫人大惊:“什么?!怎么回事?!!”
姜予安没说别的:“后来又见了几回,觉得不合适,白家上门退亲了。”
“之前怎么不说不合适?!”老夫人闻言气极,“之前相看了多回,帖子都换了,说不合适?即便如此,理应也是我们家去退亲,他们家上什么门?退哪门子亲!”
说完这几句话,老夫人已经不行了,气喘着,头都有些晕。
“祖母!就是怕您生气才没敢和您说。”姜予安赶紧给她顺气。
“前两日,定国公府上门提亲了。”
“怎么又……扯上了定国公府?”老夫人这病最忌气急攻心,本来底子就不好,这一下子确实把她刺激到了。
姜予安安抚道,“您别操心了,虽然没了白崇,但是贺延臣比他好万倍。”
“但是定国公府是什么样的地方!”老夫人气的咳嗽了好几声,躺倒在床上,气若游丝,“白家,永安侯府还能做你的靠山……定国公府,可是要你一个人闯啊……”
“你和我老实说,白家为何退亲。”老夫人死死抓着姜予安的手。
她才不信仅仅就是不合适这种话。
“还有,定国公府又为何好端端的上门提亲?”
“之前我和贺延臣就有些渊源,他也三番两次帮我多回,至于白崇……我们性格不合,祖母知道我是个有主意的,后来和他接触中,闹了些不愉快,我觉得他不是良人,白夫人也不满意我,就退亲了。”姜予安说完,怕她追问,又补充道。
“祖母不必担心,我不可能吃亏的。”
老夫人拍了拍床沿,颤着声音道:“闹了什么不愉快,能走到退亲这一步?!”
“祖母,您就别问了……”姜予安垂眸低泣,不愿提及的模样。
老夫人见状,哪里还忍心逼问。
姜予安又好一顿安抚,才让老太太情绪好了些,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交换定帖三日后,是她和贺延臣相亲的日子。
定亲之后,贺延臣总算是和太后有个交代了,趁着和皇上商讨政事之时,去和太后报喜,顺道求了一支金钗。
相亲的地点是在定国公府的画舫上。
这回林氏称病没有陪同,长公主自然不会跟着贺延臣来,所以只有他们两人和婢女小厮。
贺延臣先来的,坐在里面的小几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成一和成二被他打发出去了。
等了没一会姜予安到了画舫,看成一和成二在外面,便叫云苓和白芷也在外面等。
她敲敲门,待贺延臣说进,她才推门进去。
“有些来晚了。”姜予安致歉。
“不晚。”贺延臣把刚刚倒的那杯热茶推过去。
今日姜予安穿的稍微明艳了些,更美了,贺延臣只看了一眼,就克制地收回目光。
“这几日可还好?”贺延臣喝了口茶,随口问道。
“嗯。”姜予安点头,笑了笑,“你呢?公务可繁忙?”
“不算忙。”
贺延臣向来不是什么多话的人,从怀里拿出那枚金钗:“我问太后求的,看了那么些钗子,觉得这一支最适合你。”
说完,他倾身,给她稳稳地插在了头上,她来时戴着帷帽,头发被压的有些乱,贺延臣顺势把她颇有些乱的头发轻轻拨开。
他的手指擦过了她的脸颊,不同于寒音寺那晚的寒冷,他的指尖热极了,姜予安有些错愕,抬头看他,贺延臣也恰好低头,两人就这么视线碰撞在了一起,一时间,姜予安的心跳快了许多。
“要去逛逛吗?”贺延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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