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礼不动声色坐到谭雅宁身边,把手里刚才打的温开水递给谭雅宁,淡淡扫过陆宛两人道:“邢微微家就在边上,最多五分钟她就到。”
陆宛大哥看到余青礼和谭雅宁这么亲昵地坐在一起,阴沉着脸就要上去质问,被旁边的陆宛拉住,带到一边去了。
两人窃窃私语了几句,也不知道陆宛跟他大哥说了什么,两人没再过来这边了,只是那像毒蛇一样的眼神不时地扫了过来,让人头皮发麻。
谭雅宁看到陆宛大哥终于离开,松了口气,眼神恢复了几分清醒,“谢谢余总。”
余青礼没说话,只是心疼地看着她,“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学会躲酒吗?照你这样喝身体以后怎么办?”
谭雅宁一委屈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陆秘书的朋友故意灌我酒,还有他那个大哥也一直盯着我,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余青礼叹了口气,“不喜欢就直接拒绝,你不果断拒绝他就以为他有机会,从而对你死缠烂打,假设有天你被他强了,他还会倒打一耙说你勾引他,懂吗?”
谭雅宁点点头,“等下他再过来我就直接拒绝他。”
余青礼一直守在谭雅宁身边,直到邢微微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阿宁,你没事吧?”
谭雅宁笑笑,起身扑向了邢微微,邢微微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才把她接住,“又喝的烂醉,真麻烦,下次再喝醉我把你丢马路边上了。”
邢微微一边嫌弃一边小心翼翼地扶住谭雅宁,还不忘冲余青礼道谢,“多谢余总,要不然这傻姑娘还不知道被谁给坑了。”
谭雅宁父母是普通家庭,陆宛邀请她的时候,她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她不像邢微微家里有钱有势,想干嘛干嘛。
“最近别一个人回家。”
谭雅宁点点头,明白余青礼的意思。
余青礼看着谭雅宁和邢微微离开,这才去找季宴。
他不知道季宴叫他上来做什么,明明陆宛看起来闲得很,都闲的去给他哥拉皮条了。
推开休息室的门,黑暗中一股浓烈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开灯的一瞬间,沙发上坐着的人抬起头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锋。
片刻后,余青礼率先把目光从他冷淡的脸上挪到了桌面上,烟灰缸里杂乱无章地塞满烟头。
季宴招了招手,“过来!”
余青礼走过去从怀里掏出房卡递给他,“这是房卡,另外一张我已经给陆宛了。”
季宴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指捏着卡片直接掰折了,“余、青、礼”一字一句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就这么希望你老公跟别人在一起?”
季宴在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种受伤的感觉,余青礼愣了一下,但随即脑子里立马出现了季宴为陆宛豪掷的百万烟花秀的场景,迷糊的大脑顿时就清醒下来。
“我希望?请问我的想法重要吗?从过去到现在,你有在乎过我的想法吗?是我想让你和陆宛在一起,还是你自己想和陆宛在一起?明眼人看不出来吗?”
余青礼话音刚落,手腕就被季宴拽住了,力道很大,天旋地转后,季宴被余青礼摁在了沙发上,沉重的身躯紧随其后压了上来,骨头的碰撞令余青礼不适地皱起了眉头。
抬头,因为背着光他看不清季宴的脸色,只听到他在暗处磨牙的声音,一双漆黑的眼睛即使是在暗处依然清亮无比。
“你今晚很不乖,我要惩罚你。”话落,炽热的呼吸落在了余青礼耳边,酒味混合着玫瑰花香的热风,熏的余青礼想吐。
“季宴,你喝多了吗?你冷静点,陆宛在楼上的套房等你。”
季宴回过神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你才是我老婆!”说完又俯身下来,整个人埋进他的脖颈之中。
余青礼拼命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可季宴喝了酒醉醺醺的跟死猪一样沉,而且手脚还不老实地到处乱摸。
就一会儿的功夫,余青礼正儿八经的衣服被他扒了一半,西裤上的皮带扣也被他解开了。
季宴抽出皮带,看着手里的皮带发了一会儿呆,余青礼趁机逃出去,被季宴眼疾手快给拖了回来,手中的皮带被他缠绕几圈捆在余青礼手上。
余青礼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皮带,他没想到季宴现在玩的这么花,“……”
“青礼,今天你想要什么姿势。”
“我什么姿势都不要。”
我没让他喝
突然外面走廊上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余青礼看了一眼狼狈的自己,整个心突然揪紧了,大气都不敢喘。
季宴见他突然安静下来不挣扎了,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外面走廊上的声音、季宴规律的动作、两人仿佛惊雷般的心跳声、炽热的仿佛能把人融化的温度、以上种种感官的刺激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磨地他几乎疯掉。
余青礼太累了,跟一个酒鬼闹完之后又被走廊上的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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