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拍着他的背像哄小孩一样,“乖,别生气,赵丽兰的事情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好吗?”
余青礼停了下来,嘲讽地看着他,“什么交代?你就是想包庇他,季宴你们两真般配,天造地设的恶心,恶心的我连前天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
季宴喉结滚了滚说不出话来,“青礼!”
余青礼从他身上撑起,甩开他走了几步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地上砸了下去……
……
等他稍微有点意识时,几天前同款苦涩的药汁又到了嘴里,余青礼实在不想喝,皱着眉头,抿紧了嘴不肯开口。
男人喉间溢出了一丝笑声,剥开一颗糖捏到他鼻间给他闻了闻,甜丝丝的香气充斥鼻尖,“你上次不是问我要糖吗?我带了。”
余青礼还没说话那人就把糖给他塞嘴里了,余青礼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托这酸梅糖的福,他脑子也清醒了过来,“所以……昨晚上照顾我的人是你?”
季宴不否认也不点头,只是细致地给他擦去眼泪,“想哭就哭吧,我这里你可以随处哭。”
“是你喂的糖太酸了,我没有哭,嘶……牙酸!”
陈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余青礼皱着眉头面容扭曲,旁边的季宴捏着药碗小心地哄着他喝的画面。
陈远倒退着出去正好碰到楚霖在走廊上喝醉了酒,东倒西歪的到处找他的房子,看到陈远,桃花眼亮了一下,“小狗狗快送我去房间,我找不到我的房间了。”
陈远本不想理他,想起季宴和余青礼就在房间,要是他大吵大闹的难免会打扰到他们。
算了,谁让我有颗成人之美的心。
陈远上前,楚霖使劲儿往他怀里扑过来,把他狠狠地撞在了后面的墙壁上,墙上的壁画正是那幅宫廷亡国的王后极乐之夜……
“小狗狗真乖,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一点奖赏吧!”
陈远还没来得及反应,两片温润的唇瓣贴了上来,软乎乎的很舒服,下一秒,洋酒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
陈远瞳孔地震,一时之间竟忘记了推开,醉鬼没多少力气,吻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陈远感受到他的唇离开,垂眸望着他已经完全迷醉的眼神,拽住他重新加深了这个吻。
让自己上瘾
这边磕磕绊绊吃完药,余青礼背靠着枕头,嘴里又被塞了一颗糖。
余青礼下意识就要吐出来,季宴伸手捂住,动作粗暴娴熟,百分百能确定那晚上的人就是他。
“不准吐!”季宴冰冷的眸中漾着一丝温柔,“这次是草莓的,不酸!”
“滴……”
季宴掏出手机看了下,“我去接个电话。”
余青礼平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我刚才失控弄伤了他,你去看看他吧,医药费我出。”
季宴没说话,走到一边接起了电话。
陆宛膝盖被余青礼拽了一把,磕在地上肿了,原本就有旧疾,这次是真的动不了了。
“季哥!”陆宛哭哭啼啼,“我都已经放下过去成全你们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今天晚上他那个样子像是要把我杀了一样。”
季宴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陆宛视频的传播真的不是你吗?”
陆宛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季……季哥,是不是余青礼跟你说了什么?他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你忘记他在学校怎么欺负我的了吗?”
“陆宛!”季宴的声音冷了下去,看了一眼床上垂眸休息的人,压低了声音,“他回来后一句话都没说。”
这话季宴说的很重,电话那头的陆宛沉默了会,许久低低的啜泣声传来,“季哥,我腿真的好疼,你过来看一看我好吗?我感觉要断了。”
季宴瞥了一眼床上的人,也许是太累了,他侧成一团睡着了。
“你等一下。”陆宛听到这句话嘴角弯了弯,可下一秒季宴就说道:“我让陈远过来。”
陆宛不可置信地听着季宴的话,“季哥……”
季宴那边已经挂断了手机,他对陆宛很失望,当年学校的事情余青礼早就查出来了,后来之所以没公布出来,不过是自己当时喜欢陆宛……把证据全部压下来了。
当初,余青礼遭受了那么多冤枉和不公正的待遇,却依然对自己死心塌地,为什么这一次却非要和自己闹到离婚不可?
床上的人呼吸浅淡,是真的睡着了,季宴脱了外套,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在感觉余青礼没有醒后,将他整个搂进了怀里,像以前一样抱着他,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贪婪地享受着。
余青礼真让自己上瘾。
在陆宛没回来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爱的是陆宛,可在邵家的地下室里,看到伤痕累累的陆宛,他的心里除了心疼只有愧疚。
年少时期的冲动早就没有了,他很明确自己不喜欢他了。
可陆宛能走到今天,变成邵潜的玩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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