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疼。”
季宴好不容易安抚住余青礼,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过去两人拍的视频一遍又一遍。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再去玩好吗?”
“好!”
余青礼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哥哥是来带我回去的吗?”
季宴沉默了,“你想跟我回去吗?”
“哥哥去哪我就去哪!”
季宴好像就这样抱着余青礼不管不顾离开,可他知道余青礼醒过来只会恨死他。
余青礼困了,看着看着就趴在他肩头睡着了。
季宴看着缓缓伏在肩上睡着了的人,把人抱起一步一步送上了楼上的房间。
余青礼的房间很简单,可能因为腿的原因,房间里除了衣帽间连张桌子都没有。
季宴把余青礼抱去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在旁边守着他坐了一夜。
天亮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房间。
……
余青礼醒过来就觉得眼睛有些奇怪,镜中才看到两只眼睛又红又肿,就像昨晚哭过一样。
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alex 曾经说过他有梦游症,梦游的症状还很重,像是人格分裂一样。
难道昨晚他又梦游了???
余青礼推着轮椅下楼的时候,喷香的饭菜已经从厨房传了出来。
“林哥!”
余青礼推着轮椅到了厨房门口,哑巴正在里面忙碌,突然看到他愣了一下手指被高温的热油烫了一下,猛地把手缩了回去。
余青礼冲过来拽住他的手来到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一遍又一遍给他冲洗,季宴的目光落在余青礼抓住自己的手腕上,眸色暗了几分,不动声色地吞咽了口口水。
“好了,以后记住,烫伤了一定要用流动的水冲洗,多冲几遍,直到温度完完全全降下来,我说的完全不是表面温度,懂吗?”
季宴猛地把手缩了回来,自己往围裙上擦了擦,把余青礼推出厨房,顺手把厨房门关上。
余青礼笑了笑,是个好孩子就是有点太害羞了,坐在餐桌上看着今日份的报纸,看到一则国内新闻的时候愣了一下。
新闻是辰国季氏董事长公布下一任继承人身份的头版头条。
季家大伯?他旁边站的男人也不是季宴,而是一个余青礼有过一面之缘的季宁,大伯的儿子。
季宴他怎么了?
余青礼有点心慌,这三年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和余文……他们现在应该过的很好吧,难道他是为了余文放弃了季氏的继承权?
实在不怪余青礼这样想,而是季宴有这个能力,如果不是他自愿放弃,谁也不能从他手上夺走季氏的继承权。
你们要多少钱
哑巴很快适应了城堡的生活,每天给余青礼做一日三餐,偶尔接单去公司或者去工地,哑巴都会全程陪同。
哑巴会开车,会做饭,还会帮他绘图,天晴带他去山坡上看野花,晚上就坐在星空下看星星;下雨天就带他上阳台下下棋,追追剧。
日子过的十分惬意,可一连好几天 jeans 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农场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上午他打电话过去是个小孩子接到的,“你找我爸爸吗?我爸爸跟妈妈做饭去了,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传达。”
爸爸妈妈?
余青礼知道 jeans 结过婚,后来因为 jeans 家里破产,女人就和他离婚了的,怎么现在会在一起做饭?
“没事了,不用转达!”
余青礼挂了电话,jeans 的事情不需要他担心,他们只是很好的合作伙伴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余青礼的错觉,哑巴对他好像有种超出了雇主以外的感情,跟 alex那种仰慕之情不一样,特别是被他那双眼睛盯着的时候,余青礼会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有一天晚上,他做噩梦惊醒,本来想下楼喝个水,结果发现哑巴搬了张凳子坐在他门口睡觉。
除了这些,哑巴还会亲手给他洗内裤……
菜市场余青礼还有些心神不宁,他总感觉不能任由哑巴这样下去,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胡思乱想的结果就导致了他的轮椅碰到了一个瘦高个的男人。
男人看了看被余青礼弄脏的鞋面,面目狰狞,粗声粗气地对余青礼,“哪来的残废不搁家里关着,出来发疯,把老子鞋都弄坏了。”
哑巴跟老板去后台剖鱼去了,以至于他们看到余青礼只有一个人,一个坐着轮椅的残废,穿着打扮都是有钱人的模样,心里顿时就有了想法。
跟旁边的朋友眼神示意了下后,朋友知道了他的意思,看着余青礼,“这位朋友,这里人多嘈杂,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解决这个事情。”
余青礼早就把两人的眼神交流看在了眼里,“你们做什么?我是碰了他的鞋子,我可以道歉也可以赔偿,在这里就好,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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