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
刚想从他怀里出来,男人的手,却是半点不肯松开,还有缩紧的迹象。
很显然,是不想让安宁离开。
但是这么躺着,他不重吗?
安宁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醉的听不见自己的话了,只能试探性的说:“江寒生,你松手。”
没什么用,人好像睡着了。
安宁:“我渴了!江寒生,你再不松手,我就渴死了。”
这回有用,原本紧贴着安宁手背的手,撒开了。
安宁赶紧从江寒生身上爬起来,太黑了,又紧张。
她的手,胡乱摸着,也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就听见江寒生一声闷哼。
安宁还以为自己将他压坏了。
急急忙忙起身去点煤油灯。
等煤油灯点好,屋子里亮敞了些许。
安宁终于能够看到床上的人了。
不能说有多好,但也绝对不能说有多不好。
江寒生脸上,仍旧是一片红。
眼睛这会儿倒是闭上了。
安宁拍了拍自己同样发热的脸,拿着油灯去厨房打水。
等她给江寒生洗完脸,脱了鞋子,真就是看看他的情况,手又被拽住了。
挣也挣不掉。
喊他,大概也是醒不来了。
安宁只能等,等他熟睡。
这一等,自己差点等睡着。
幸好,她记起了自己的大事儿。
江寒生一向睡觉都警觉,要是平时,安宁还真不敢扒他裤子,给他拍腿。
现在他喝了酒,肯定没啥知觉了。
于是安宁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一件事儿,不仅从江寒生手里,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还扒了他裤子。
口是心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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