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心疼我的李叔叔,我心爱的媳妇正在外面受苦受累被一堆坏蛋欺负呢,我怎么能不在他的身旁保护他。
顾炎
“你胡说什么!你是我弟弟,我是你的二哥,关心你不是挺正常。”
他嘴上说着拒绝我的话,眼神含情脉脉泛着红,在我看来他就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人,他在撒谎,但他骗得了自己骗不了我。
“二哥,你真的不想吗?”
他摇头,背过了身去,耳朵变得很红。
因为顾嘉禾的皮肤很白,所以一旦脸红就会像喝醉了酒一样红艳醉人。
但他的红更像是桃树上刚成熟的果实,等待人摘下品尝。
可惜我说过了,如果是顾嘉禾,桃子再甜我也不会感兴趣。
即便生理会有冲动,内心却平如湖水,不会泛起涟漪。
我不是低级动物,不是谁都可以。
顾嘉禾的默声不回其实就是抗拒。
很好,我被顾嘉禾拒绝了。
于是,我走到他的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正视我的眼睛。
语气很严肃:“二哥,我希望你帮我一个忙,你能帮我出去吗,你知道我想见他,没了他,我就不能活了。”
这是恳求他的语气,因为我需要他的帮助。
顾嘉禾叹气垂眸:“我一直都是一个工具。”
像是自我嘲讽,又像是自我安慰。
这话就好像在说:“哎,我知道啊,你一直都把我当作是工具,就连替代品也不如,我知道自己比不上他,你求我也是为了他。”
我不知道要怎么样去安慰他,因为工具这样的形容词,不论是对我还是对他而言都特别残忍。
顾嘉禾应该懂我,我绝对不是一个愿意给他幻想的人,我不喜欢他,他明白。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强忍着眼泪回答我。
“顾炎,我可以帮你。”
他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服,似乎是做出了什么极其艰难的决定。
我兴奋地捉住他的手。
“好,今天可以吗?”
我已经等不及了,最好现在马上,一刻钟也不想再等待了。
顾嘉禾点头。
我需要顾嘉禾配合,因为我被顾启那个老头子软禁了,如果没有顾嘉禾的帮忙我根本就不可能出去。
所以拜托了,真的拜托了……
我知道自己这样真的很卑鄙,利用顾嘉禾他对我的感情帮自己做事,他的感情越纯粹就显得我越残忍。
就在我伸出手握住了门把锁的那一刹那,顾嘉禾突然从我身后抱住了我的腰,他把下巴放在我的背上轻轻问道:“你能不能抱我一下,我只有一个要求,抱抱我。”
“抱抱?”
他点头:“只是拥抱,抱一下就好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立马转回身闭上眼睛把他拥入了怀里,顾嘉禾在我的怀里啜泣不成声,我的衣服被他的泪水沾湿了,除了拥抱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做什么。
我欠顾嘉禾的感情,真的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来还。
我和他之间不可能,也不可以。
有时候真的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像个为情所困的傻子,我这么利用他对我的感情,就是一个卑鄙小人。
好一会儿顾嘉禾抹去眼泪恢复了平日的淡漠,他还是人前那个冷艳如冰霜的贵公子。
我松开了他,不敢去对视他的双眸,眼睛只能看向别处,余光窥窃他的神态,假装从容不迫。
他淡淡扫过我一眼说道:“不用谢我,你不欠我的,你就是我的弟弟,所以我才会帮你。”
顾嘉禾说完就给我打了个眼色,我懂他的意思立马打开了门,他先我一步走了出去,今天看守在门外的不是张扬而是一个很陌生的手下。
他和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手下交谈了几句,就回头喊了我一声:“炎弟,出来吧,陪我去看看院子里的花开了没。”
顾嘉禾这样叫我其实还是第一次,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捉住了我的手,我低下头喊了一声:“好嘞,二哥。”
没有人拦住我们,那个手下紧跟着在后头,去到了院子顾嘉禾就把玩着一朵白色的雏菊,头也不抬地对我说:“其实我很早就开始注意你了,从父亲把你从孤儿院接回来我就在偷偷注视着你,你的变化很大,也是因为那个叫李逸的家伙是吗。”
“以前是不屑居多,毕竟你是个私生子,你肯定也知道夏安和我的哥哥妹妹们都希望你死,像你这样的人最好的结局本该是受冻受饿,死在街头。”
“但你却活了下来,很坚强,就像是野草一样疯狂生长,我后来在篮球赛上看见了你,那时候的你已经不是一株小草了,我有预想,你顾炎可能会成为一棵大树。”
“如果,李逸没有出现,一直在你身旁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你说这棵大树有没有可能让我依靠。”
“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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