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他失笑一声,又讨好的在阮梨清唇角上蹭了下:“清清坦诚一点,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告诉我。”
他说的可怜兮兮,也不停的蹭着阮梨清的唇角。
阮梨清稍微往旁边侧脸,他的吻就落在她耳根处。
温温热,带着洗发水的香味。
沈灼沉默的看着她。
片刻后。
他垂下眼睫,“清清——”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阮梨清回过头和他对视着。
她本来就坐在他腿上,两人距离十分近,几乎都是鼻尖贴着笔尖。
酒吧里不知到了那谁的表演,灯光突然全部暗了下去。
整个场子都没了光亮。
阮梨清能感受到沈灼的呼吸,她突然伸出手勾住沈灼的脖子,低头吻了下去。
唇齿碰撞,长驱直入。
比起沈灼刚才的蜻蜓点水,更有攻击性和占有欲。
体味问题,沈灼微微仰着头,呼吸厮磨之间,他听见阮梨清含糊又冷清的嗓音。
“沈灼如果你又骗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沈灼掐着她的腰,化被动为主动亲的更凶。
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阮梨清的话。
灯光再次亮起,阮梨清趴在沈灼身上,胳膊软软的搭在他的脖子上。
沈灼刚刚才喝了酒,现在那些酒意都渡进了她的嘴里,一片醉意。
只是,直到回家,沈灼也依然没解释那张照片的事,阮梨清也没问。
:在我身边睡不着?
周一的清晨向来忙碌,沈灼要送她去暖阳,但被阮梨清拒绝了。
安知许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正好开完会。
安知许问:“有打扰到你吗?”
阮梨清说:“没有,怎么了?”
她和安知许相处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带着温柔和耐性。
可能是因为安知许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没有就好,就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安知许说:“我刚刚接到了梁老师的电话,他很感谢暖阳之前的捐助,那边的领导现在也开始注重留守儿童的心理健康问题,所以想问问暖阳这边有没有意愿进行长期合作。”
这倒是有些出乎阮梨清的意外。
她当时愿意捐赠,其实只是为了加强一下暖阳的社会性名声。
不过说起梁老师,她又想起了沈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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