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阮梨清。
后来又觉得既然做了,那也得对学生负责,所以才在这行业上面做了那么久。
然而阮梨清不知道,她只以为沈灼又是在说情话。
她拧着眉心推了他一下:“沈教授,请你认真负责一点。”
“可以。”到了停车场区域,周围的人明显少了很多。
沈灼拉着她的手就慢慢收紧,语调悠然:“我会对你负责。”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回云镇?”
阮梨清抬眼,“就这么想回去?”
他垂下眼睑,周围昏黄的路灯将他的五官衬托的柔和许多,他点着头:“我得看看我的聘礼准备的够不够。”
:口是心非
阮梨清和沈灼准备回云镇是之前就确定好的。
沈灼这几天也把公司的事都处理好,再和学校请了假。
阮梨清走之前问阮境白有没有需要带的东西,后者沉默的摇头。
实际上,阮境白近期的变化,办公室的人都看在眼里,只是没人敢提。
阮梨清倒是知道为什么,她在阮境白桌子上敲了下:“你这状态还行吗,不行我给你放假。”
阮境白摇摇头,“我只是在想事情。”
“沈玥还在南城,听说她最近和林杰走的很近。”阮梨清一边说,一边看着阮境白。
阮境白苦笑瞬间,然后依旧摇头,“她和谁走得近,是她自己的事。”
到底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阮梨清叹了口气,本来想再说点什么,然而手机却响了。
莫兰打来的电话,问他们明天几点到家。
阮梨清只能和阮境白说了声,出去接电话。
下午回家的时候,阮梨清的表情也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一晚上都皱着眉头,在想什么?”沈灼原本在收东西,看见阮梨清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发呆,他过来揽住人的肩膀,温声问道。
阮梨清摇摇头,“没事,就是在想点事情。”
“什么事情?”
“挺多的。”阮梨清顺势躺倒在沈灼怀里,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沈灼的腰,声音闷闷的:“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口是心非?”
沈灼眉梢一动,“谁说的?”
“还用谁说?”阮梨清一副你在开玩笑的模样,她数着手指头和沈灼算旧账:“记得白玉吗,记得付衍然吗,还是说要我提醒你?”
阮梨清吊着眼角看他,这些都是沈灼以前的“丰功伟绩。”
沈灼也知道在这些事情上,自己没有争辩的资格。
他沉默的任由阮梨清念叨。
然而阮梨清念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他:“你们男生是不是说句实话,就烫嘴啊?”
“一个池景云,一个阿境,非得把人弄的心灰意冷了,才知道后悔?玩什么追妻火葬场?”
阮梨清越说越来气,忍不住又在沈灼腰上掐了下。
沈灼起初由着她还好,但慢慢的就有了反应。
他伸手护住阮梨清的脑袋,低头在她唇边蹭了蹭,声音低哑的开口:“管旁人做什么?”
说完,就沿着阮梨清的额头、鼻梁、嘴唇、再到锁骨。
阮梨清被他亲得脑袋晕晕乎乎,下意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配合着他。
沈灼直接将人抱起来,笑着抱进浴室。
半夜的时候外面起风了,窗帘被吹的晃动,阮梨清呜咽着在沈灼的肩膀上锤了两下。
第二天早晨,阮梨清就带着沈灼回了云镇。
因为之前和莫兰说了回家的时间,所以到的时候,莫兰已经在村口等着了。
阮梨清几步上前,拉着莫兰往屋里走:“不是和您说了,我们自己会回来的吗,怎么还在这等着?”
“几步路的事情,反正在家也不知道做什么,索性出来等你们。”
莫兰拍了拍阮梨清的手,然后又看向沈灼,纠结了下说道:“小沈,你路上也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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