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
“妾身怎敢不经过夫君的首肯,私自动夫君的物件,一切都是祖母叫人腾挪过来的。”
闻衍一听祖母两个字就头疼,又听她讲道。
“夫君衣衫物件的收整摆放,妾身也不敢自作主张,在家中寻不到夫君的下落,便让冬春冬红去请了原先在夫君房中侍奉的小厮,让他们来收整。”
闻衍质问被噎了回来,“”
盯着她的脸,眼前的女人说话时目光澄澈清明,看不出有半丝作假的痕迹。
江映儿在心里庆幸,闻衍新婚之夜除了行事,边都不让她沾,给他收拾衣衫,江映儿便记得找小厮替手了,她也得空不必劳烦。
末了,等不到闻衍再说什么,他丢下一句,“还有你不敢做的事?”便进了浴房。
江映儿朝外喊了冬春冬红进来伺候他沐浴,丹晓给江映儿绞发,主仆二人默契的没说话。
等着闻衍收拾好了,冬春冬红和丹晓出去时,带上了门,闻衍和江映儿都看到了,闻老太太派来听墙角声的仆妇又到了。
江映儿在心里惋惜,还以为今日能得空歇歇,谁知道还是避不开。
风雨比起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还要更大。
闻衍也跟昨日一样,江映儿刚冒声,他就呵责,“不许吭。”
女子漂亮的眼中不堪承迫,沁出了泪水。
真是折磨人呐。
闻家各房各院,跟闻衍同辈,比闻衍岁数小的,媳妇都有娶了的,再不济,房中也有好几个通房伺候了。
今日打探出来的消息,简直叫江映儿惊讶至哑然,闻衍的房中特别干净,没收过通房,不止如此,他房中伺候的人除了小厮就是上了年岁的仆妇,年轻貌美的一应没有。
身为闻家长孙,样貌出众,宅院中不乏有想走歪路子上位的人,闻衍发现居然都丢了出来。
今日闻起冬春冬红的时候,闻衍房中的小厮兴冲冲给江映儿讲起,闻衍是怎么面无表情把一个尤物般的婢女丢出宅门。
那婢女如何如何美,是闻家相貌最出众的婢女,二房三房的爷们公子都想收,奈何婢女心气高。
不近女色,难怪就只会横冲直撞了,从他的行径里,江映儿悟出他在,这方面的不解空白。
虽说江映儿也是半斤八两,好歹瞧过书了。
实践重于书册,忆起内容腾翻了个身,换个位。
比刚刚舒坦点,看来不止她好过,闻衍也好过,不准江映儿吭声。
他自己反倒嘶溢出了一个声。
换换果然舒服多了,看来今日厚着脸皮努力看了看还是有用的,至少不用那么受罪,因为这才刚开始。
新婚之夜,江映儿昏迷之前,最后一眼见到的是烧了一半的红烛。
闻府财气,无论什么摆件都是大而豪,宅内的玉遵瓶,夜明珠,屏风桌椅,即便用的红烛,足有江映儿手腕那么粗,能燃很久不灭,
重点是,新婚之夜居然燃了快去一半。
今日她斜眼看了,换掉的红烛,像是刚燃的燃,看着高度,要结束还早。
江映儿今日一直不得修整,照闻衍的架势岂不是雪上加霜。
因强忍咬出血唇微微弯起,她这一笑虽然远看不显眼,近看简直就是放大。
闻衍动作一顿,俊俏的脸瞬间阴了下来,她在笑。
笑什么?闻衍不会想到江映儿的笑是因为从疼痛中得到了暂时松乏舒坦。
在他看来,这一笑,简直是笑话讽刺,因为他让她住口,自己反倒是出声了,是他没有先破功没有憋住。
“”
下意识要开口说什么,张唇就闭上,跟她有什么好说的。他是夫君,是主导者,他爱出声就出声,凭什么要解释?
思及此,闻衍更不知收敛了,不止如此,他居然还频繁出声,饶在江映儿耳畔,沙哑性感,无比好听,可江映儿腰酸骨痛,无心欣赏,在她听来,简直犹如魔影绕梁。
声音在,就意味着不会停。
江映儿,“”
时辰比昨天稍微长点,最后,江映儿还是没出息地晕了过去,看着女人疲累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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