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谜底很快就解开了。
一行人在客厅里等了不到五分钟,就听到楼梯口传来“蹬蹬蹬蹬”的脚步声。
众人齐齐抬头往门口看去,就见一个身穿小道袍,手拿小拂尘,头上扎了两个小啾啾的小胖娃娃从楼上跑了下来。
祁言差点没忍住,将才喝进嘴里的水给喷了出来。
好不容易将嘴里的水给咽了下去,祁言问殷离,这到底是啥意思?
殷离看到夕宝这模样,才想起来,去年从滇南回来的时候,夕宝好像给她讲过,这小道袍的事。
不过时间过得太久了,她就给忘记了。这会儿看到了这身小道袍,才又想起这回事。
殷离也就以手掩鼻,以咳嗽声掩饰住自己的笑意,凑到祁言耳边,小声解释:“她这是在装神棍,糊弄人呢。”
看到祁言那不解的表情,殷离继续解释道:
“以前祛除阴气,还需要以术法将阴气牵引出来。有了小白之后,他的体质正需要阴气,只用他吸一口就可以搞定。
但是这样的话,第一是容易暴露小白的身份,第二则是看起来太简单了,别人不会轻易相信。所以,夕宝就想了这么一出。嘿,还别说,看起来煞有其事的,挺好看的。”
祁言边听边点头,看着夕宝的眼神里满是笑意。
这一幕落在马超林眼里,则是感慨祁言和祁夫人感情真好。
说起来,他们马家,虽然也算是入了豪门圈子,可比起祁家来,那就差得远了。
所以这也是为啥马超林听了儿子和祁家小公主闹了矛盾后,就赶紧带着老婆孩子上门来道歉了。
来之前,他其实对于祁家的认知也少得可怜,只知道小祁总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自己创业,将一家小公司做大到了川南企业前二十。
还创立了一个离祁基金会,每年用于帮助的贫困山区失学儿童的捐赠金额就高达上亿。
后来年到四十之后,则回到了祁家,接管了祁氏企业。
但对于这位小祁夫人的消息,却少之又少。
只知道是一位平民出身的女子,相貌也并不是倾国倾城,就像是早些年流行的那些湾湾偶像剧的傻白甜女主,也不知道是哪里有出彩的地方,让小祁总看对眼了。
可今日见到了小祁夫人本人,才知道,外面的传言有多不可信。
你该给他两巴掌的
这边马超林还在思考的时候,夕宝已经拿着小拂尘到了他面前了。
就见夕宝小天师在客厅正中央用拂尘虚画了个直径大约一米的圆圈,也不知她怎么办到的,画完之后,地上还真就出现一个散发着淡淡金光的圆圈。
然后夕宝小天师站在圆圈边,一本正经地对着马超林唤道:“马先生,您过来,盘腿坐到这个圈子里。”
马超林虽然觉得要自己盘腿坐到地上这个要求有些奇怪,可看到夕宝那庄严肃穆的表情,莫名就有种想对她顶礼膜拜的虔诚之感。
对她的话自然也就言听计从,乖顺地在地上盘腿坐好。
祁言忍不住又小声在殷离面前嘀咕了,“为什么要盘腿坐地上啊?”
殷离猜测道:“大概是,盘腿坐沙发上,鞋子会把沙发弄脏?”
“不是,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一定要盘腿啊?就那样坐着不行吗?”
殷离白了他一眼,“这叫仪式感懂不懂?我们打坐不也是盘腿嘛,这样不显得更专业一点嘛!”
被白了一眼的祁言哦了一声,终于不再问问题,专心地看起了自家闺女的表演。
只见夕宝一手掐诀,一手拿拂尘,正缓慢绕着坐在地上的马超林转圈圈,嘴里还念念有词。
手里的拂尘时不时就从马超林身上扫过。
不得不说,这架势,和神婆不说一模一样,那也是九成九像了。
也是难为一个小天师了,为了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让客户觉得她为了客户费了很大的心思,还特意跑去学了这么一手。
真是……忒不要脸了。
祁言看着看着就以手掩鼻,开始咳嗽几声,以免自己会忍不住笑场,拆了自家闺女的台。
后来咳得太多了,被殷离嫌弃地白了几眼,终于是在客厅里待不下去了,悄声去了二楼书房。
夕宝并不知道自家老爸已经离开,还沉浸在背诵《清心咒》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嘴唇微动,念念有词,
“我心无窍,天道酬勤。我义凛然,鬼魅皆惊。……”
而这些声若蚊蝇的咒语,传入马超林耳朵里后,马超林渐渐就觉得自己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因为工作带来的压力,生活中遇到的烦恼,以及亲人离世带来的悲伤,随着小天师的咒语,渐渐就远离了自己。
而夕宝呢,念咒到了一个段落之后,就朝沈煜白使了个眼色。
沈煜白自然心领神会,微微将嘴巴张开了一道小口,开始吸取着马超林身上的阴气。
由于动静不敢太大,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