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庄老师早上好。”
姜江出事了
夕宝早上还是没有吃到甜甜圈。
因为烤甜甜圈的师傅生病了,今天没来。
夕宝遗憾的叹了口气,难过了一上午,直到中午吃了最爱吃的糖醋排骨之后,心情才变得好起来。
结果等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夕宝的好心情,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她妈妈,殷离殷大师,又双叒叕不见了踪影。
夕宝嘟着小嘴打电话,电话响了许久,也没有人接。
夕宝只能又给非非师兄打电话。
这次张非的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只不过张非却说殷离没有和他在一起。
昨晚殷离离开之后,他就和阿南带着人轮流守在洞穴里,这会儿回家洗漱换衣服,并不在山上。
夕宝听到妈妈不在,连小怪也顾不上问了,挂了电话又给爸爸打电话,结果电话铃声却从门外响起。
夕宝转头看向门外的方向,就见爸爸边走边从包里掏手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
“爸爸!”
夕宝看到爸爸回来了,连忙迎上去,给爸爸拿拖鞋。
祁言揉了揉夕宝的小脑袋,开口道:“夕宝,你回房去换身舒适点的衣服,爸爸带你出去一下。”
“好的,爸爸。我们是去找妈妈吗?”
“嗯。”
得到了爸爸的肯定回答,夕宝高兴地蹦跳着回房去换衣服了。
祁言看着女儿欢呼雀跃的样子,叹了口气,朝厨房走去。
之前已经给王婶打过电话了,进到厨房里,王婶正在给锅里的鸡汤加盐。
看到祁言进来,王婶连忙道:“小言回来啦,鸡汤马上就好,我只加了一点点盐,很清淡的。”
“好的,麻烦王婶了。”
“麻烦什么麻烦,这都是我该做的。”
王婶边说话,边从橱柜里拿出保温桶,将鸡汤盛到保温桶里。
“姜姜那孩子我也是见过几次的,多水灵的姑娘啊,天可怜见的,竟遭了这样的罪。这里头啊我放了些参片,给她好好补补。”
王婶将鸡汤装好之后,又拿出另外一个保温桶,将给殷离准备好的饭菜装好,才递给祁言。
等回到客厅里,夕宝已经拉着沈煜白等着了。
祁言看了眼沈煜白,想说什么,最后又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只示意夕宝跟上,转身朝门外走去。
车上,夕宝问祁言,“爸爸,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祁言从后视镜看里看了夕宝一眼,沉默了半晌,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夕宝,咱们这是去医院。你姜姜姨姨出了点意外,这会儿正在医院里,我们去给她送鸡汤。”
“什么!?姜姜姨姨出事了?”
夕宝一听姜姜姨姨,激动得从后座上站了起来,结果被安全带一绷,又给带了回去,重重落到了后座。
“你别那么激动,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腿骨折了,动不了了。你妈妈正在医院里守着她呢,别担心。”
祁言看到闺女那激动的样子,赶紧出言相劝,将炸毛的小家伙给安抚下来,祁言才算是松了口气。
这还真的是,血浓于水啊。
哪怕不知道姜江和她的真实关系,哪怕一年到头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五根手指头,可夕宝对姜江的感情就是深得很。
比自己这边几个经常见面的叔伯婶婶关系都要好得多。
祁言莫名都有些吃味的感觉。
不过很快他又失笑起来,自己这是吃的哪门子的味了。
夕宝在听说了姜姜姨姨受伤之后,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皱着一张小肉脸,眼神里的担忧都快溢出眼眶了。
沈煜白拉了拉夕宝的手,无声地安慰着。
车子很快到了省人民医院,祁言刚将车停好,夕宝已经自己解了安全带,打开了车门,就往下跳。
祁言赶紧下车,牵住夕宝的手,安抚道:“夕宝你慢点,再急咱也得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不是,总不至于一步就飞上去吧。”
夕宝一听爸爸的话,嘿,有道理,忙问道:“爸爸,姜姜姨姨在几楼啊?我看白白能不能飞上去。”
祁言:……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夕宝啊,咱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做出飞这种动作,会被研究人员拉去切片研究的。”
祁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果然让夕宝的小脸变得苍白起来。
“那,那爸爸,我,我不让白白带我飞了。切片好可怕!”
“那你牵着爸爸,爸爸带你们过去找姜姜姨姨。”
“嗯!”
糊弄住了女儿,祁言将副驾驶的保温桶和王婶给殷离准备的营养餐提上,才带着两个小家伙进了医院,到了住院大楼顶楼的病房。
夕宝到了病房外,也不等爸爸开门,直接一把推开房门,就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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