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麾下副将。”
苏心禾点了下头,道:“原来是吴副将。”
吴桐神情严肃,说起话来也一板一眼,声如洪钟:“末将奉侯爷之命,前来临州迎苏小姐入京,但大雨难行,故而比预计时间晚了半日。”
吴桐说着,忽然“噌”地一声,将身上的长刀卸下,呈到苏心禾面前,“还请小姐责罚!”
此言一出,士兵们齐声应和,请罚之声如雷贯耳,饶是苏心禾这般淡定的性子,都惊得怔住了。
她垂眸看去,只见吴桐与士兵们个个靴子泥泞,只怕已经在冰冷的雨水中泡了许久。
苏心禾道:“吴副将言重了,雨天难行,晚到半日也是人之常情,诸位一路辛苦,不如先进来休息片刻罢。”
但吴桐却跪着不动,只道:“苏小姐不罚我等已经是宅心仁厚,末将等无颜入府,在门口候着便是,待回京之后,吴桐自行向世子请罪。”
苏心禾瞧了他一眼,只见吴桐面色郑重,薄唇紧抿,一看便是个认死理的性子。
传说平南军治军甚严,果真名不虚传。
苏心禾想了想,道:“近日府中事忙,收拾好的箱子,都还未经装车。既然吴副将心中过意不去,不如请诸位入府来帮我搬运行装,如何?”
吴桐听了,低吼一声,“得令!”
石叔见状,连忙领着吴桐等人入府。
所谓搬运行装,苏心禾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谁料吴桐等人只花了片刻的功夫,便将十几只沉甸甸的大木箱都搬到了马车上,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吴桐办完事,立即前来复命,“苏小姐,木箱已经全部齐备,请问现在可能启程出发?”
苏心禾从外院回来,凳子都没坐稳,听了这话,差点儿被茶水呛到了,她定了定神才道:“吴副将,目前离婚期还早,为何要这么急着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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