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止一个蒲扇。
安安这时也拿出来一个:“妈妈,我也给你扇。”
蒋知达在前面心里不平衡了,语气酸溜溜地说:“没有人给我扇吗?”
岑淮安眼里露出纠结,表叔平时对他也很好。
这时岑峥年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可以把窗户开大点。”
其实这会儿车也开着窗户,就是不大,而且吹过来的风都是热风。
不过总比没风强。
蒋知达直接把窗户都降下去,车子里进来的风更多了,初夏觉得脸上的热被吹得降下来了些。
她真的困了,没再多说什么,又打了个呵欠,靠在岑峥年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岑峥年还真如他所说的,给初夏扇着扇子,扇初夏身上窗户的风吹不到的地方。
岑淮安则是多半时间给初夏扇,然后给蒋知达扇一两下子,他觉得自己妈妈和表叔都照顾到了,心里很高兴。
到了家门口,岑峥年打开院子门,一行人朝院子里走去,刚走过影壁,初夏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拦住了继续往前走的岑峥年和蒋知达,手拉着安安,心高高提起来。
初夏压低声音说:“我没有在院子里放凳子,房间的门我都是关上的,扫把的位置也不对。”
不用初夏说完,其他人也警惕起来,岑淮安紧紧攥着初夏的手,小脸紧绷着。
“进贼了?”
蒋知达小声怀疑。
初夏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岑峥年皱眉看着院子,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是今天早上从研究院出来的,因为知道初夏是上午的火车,所以他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去找蒋知书借车,去外公家里接上安安后,直接开着车去了火车站。
初夏走多少天,这院子也就空了多少天,没人来住。
初夏正想弄出来点动静看看进家里的贼走没走,谁知道这时,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从正房里大摇大摆走出来,和初夏他们一行人正对上。
那男人看到初夏她们,脸上露出慌乱,拔腿往墙那里跑,想逃走。
初夏一急,赶紧拍了拍两只还在她脚边打转的狗:“黄子!黑子!上!”
两条狗瞬间如飞箭一样窜了出去,在男人刚碰到墙,还没爬上去的时候,两只狗一条咬住他的脚,一条扑在他背上把他狠狠地扯下来。
男人“嗷!”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院子。
他疯狂挣扎,想去锤两条狗,而这时蒋知达和岑峥年也反应过来,马上跑过去帮忙。
初夏四处看看,跑到一边拎起一块木板,嘱咐岑淮安快去门口叫人,说抓贼。
她拎着木板也朝贼人跑了过去,趁着她不在家居然偷她家的东西,也不知道家里被糟蹋成什么样了,初夏现在特别生气。
蒋知达本身就擅长打架,岑峥年以前在部队也跟着军人学过一些招式,两个男人加两条狗,轻而易举就制服了那个壮硕的男人。
初夏看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不过她气不过,还是用木板狠狠敲了男人几下。
在她刚动手时,岑峥年眼里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收敛起来,还把男人最疼的部位让出来给她打。
蒋知达在旁边踹了男人几脚:“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就敢偷?听说过我达子的名字没?”
男人除了被狗咬的那一瞬间,其他时间一声不吭,只眼神狠戾地看着初夏三人。
特别初夏打他的时候,那眼神恨不得要杀了她了。
初夏用木板又狠狠敲他一下:“你看什么看?偷东西还有理了?”
男人的神色好像有了些变化,忽然由狠戾变得可怜起来,嘴里“哎呦哎呦”着。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没有偷什么,你去看看你家里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偷呢?你们怎么打我都行,不要把我送去公安局,我妈年纪大了,她要知道我被公安局抓走了,身体会受不住的。”
初夏却眯着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她抬眼看向岑峥年,岑峥年眼里也露出沉思,冲她轻微摇了摇头。
蒋知达看看两人,把男人又往下压了压:“你给我老实点!”
这时候岑淮安喊的街坊邻居也来了,个个手上拿着工具,扫把、铁锨、木棍,还有人拿着刀。
“贼呢?”
“那个贼在哪?”
“咦?被抓住了,果然看着不像个好人。”
初夏扔掉手里的木板,去屋里找了根结实的麻绳出来,岑峥年用部队捆人的方法,很快把壮硕男人绑得结结实实,而且越挣扎越紧的那种。
那个贼躺在地上不停求饶,只说着只要不把他送公安局,怎么办都行。
不过他一脸横肉,向下垂的三角眼,装可怜的样子太辣眼睛了,给人一股很违和的感觉。
邻居们围过来,左一脚右一脚踢他,踢一脚骂一句。
过了会儿,初夏笑吟吟地拦住邻居们:“大家别打了,别把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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