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峥年走到客厅的门后面,拿出来一把铁锨和小铲,还有一个背着的箩筐。
他把这些东西放进蒋知达的手里:“我得帮你嫂子收拾屋里,后面的草交给你了。”
然后在蒋知达愣神的时候,把他推到了后院。
蒋知达回过来神,立马拍门:“外面这么多蚊子,二表哥你想我被蚊子咬死啊!”
这时候,门里又抛出来一把干艾草,岑峥年没一点羞愧的声音在里面响起:“用艾草熏熏。”
蒋知达有什么办法,只能按照岑峥年说的做了,嘴里还骂了句二表哥不做人,就知道坑他。
初夏看着岑峥年的动作,指着后院的方向问:“就让达子一个人除草啊?”
“不会。”岑峥年说:“等我把这些东西收拾好,我会和他一起干。”
没多久,岑淮安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去后院了,还给了蒋知达一个长袖的褂子。
“表叔,我爸爸给你的。”
说完,岑淮安拿着一把小铲子,也蹲下来除草。
蒋知达“哼”一声:“还算他有点良心。”
他穿上衣服,提起来岑淮安的衣领,让他站在一旁说:“你个小孩子能干什么,回头再把手磨出泡了,在旁边站着看就行。”
岑淮安站好,蒋知达一松开他,他又跑到草旁边蹲着:“表叔,老师说我们要做个会帮大人做事的好学生。”
而且他除草会得小红花,岑淮安铲得很起劲。他在学校一样除草,去年秋天刚开学的时候,老师就带着全校所有同学拔学校里长的草。
学前班也要拔,就是分的区域没有其他班多。
黄子和黑子很喜欢这些草,在上面打滚,两只狗打着闹着,压倒了一大片。
岑淮安站起来,故作凶巴巴地瞪着两条狗:“黄子、黑子,你们不要玩了!”
他指着身旁除掉的一堆草说:“来帮我搬草吧。”
蒋知达在旁边叉着腰“哈哈哈”大笑:“狗哪会搬草啊!它们都听不懂你说的啥。”
“表叔,能听得懂。”岑淮安语气很认真地说,眼睛一直看着黄子和黑子。
他的话音刚落,黄子和黑子就跑过来了,张开大嘴,一人衔一大把草,按照岑淮安的指示放在箩筐里。
蒋知达的笑顿时停住了,一双眼睛望着两条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的天,它们还真会搬草!安安,你怎么做到的?”
岑淮安不明白蒋知达的意思,这不是很容易就做到了吗。
“就是这样做的啊。”
他说,黄子和黑子就会做了。
蒋知达摇摇头,真是不知道该说岑淮安运气好了,还是两条狗运气好了。
捡的狗也能像专门训的那样,想让狗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他对黄子和黑子更馋了。
两条狗还在兢兢业业地衔草,就像岑淮安指挥它们衔球一样,做得很认真。
“安安。”蒋知达摸着下巴望着两条狗:“黄子和黑子是公是母啊?”
岑淮安说:“一公一母。”
蒋知达的眼睛瞬间亮了:“哪个是母狗?”
岑淮安指了一下黑子。
蒋知达搓着手说:“回头黑子有崽了,安安你给表叔留一只啊。”
岑淮安没有点头,他低头继续除草说:“表叔,你不能问我,你要问黑子,它愿意把它的孩子给你,你才可以抱走。”
“行行行!”蒋知达应着:“回头我专门来问黑子好吧。”
不过小狗生崽的事还远着呢,毕竟蒋知达也知道两只狗还没完全长成大狗呢。
眼前他们的任务还是除草。
初夏和岑峥年收拾好屋子里出来,她手上拿着一把艾草,刚刚在家里的各个房间里也熏了熏,驱蚊。
现在又点燃在后院里熏,对蚊子这种生物,初夏很讨厌,特别她还是招蚊体质。
所以夏天的时候,她屋子里蚊香花露水风油精清凉油都是必备的。
现在出来除草,初夏在身上涂满了花露水,不仅仅是她,她还给岑峥年和岑淮安身上都涂了。
只要一靠近,就能闻到她们身上浓烈的花露水味道。
岑峥年之前除草的时候,都是穿着长袖长裤,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他没用过花露水,只是涂了些风油精。
不过初夏给他涂,他并没有拒绝,还非常配合伸手。
看到初夏手里的花露水,蒋知达眼睛亮起来,赶紧问她要,他感觉用衣服捂着也有蚊子咬他,脚脖子上好几个包了。
“家里还有风油精你用不用?”
“用!”蒋知达毫不犹豫地说。
院子里的草本来剩得就不多,蒋知达和岑淮安又忙了这么久,因此初夏和岑峥年加入之后,没用多长时间,后院里除了那些丝瓜的苗还留着,其他的草都不剩了。
后院并不全是土地,还有专门用砖砌的一条路,不算好看,但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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