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西望对于每年暑假,岑父两人都把岑淮泽和岑淮馨强制带去他们那边军训的事有怨言。
虽说两个小孩现在改变很大,和之前不懂事的模样完全不同了。但每次他们回来,黑瘦的模样看得西望都心疼不已。
岑峥时不知道西望心里的这些想法,他还很高兴两个孩子的改变,如果有可能,谁会想自己的小孩走上歧路呢。
岑峥时听到西望的话,没有她那么在意,他比西望更了解自己父母的性格。
“我爸已经帮过我一次了,接下来我稳扎稳打,靠我自己升上去没问题,你别老想着靠我爸。”
西望气恼地拧他一下:“我操这心都是为了谁,你还不领情。有人帮忙和没人帮忙差距大着呢。”
“我爸不可能帮的。”岑峥时直接说:“我也不想再求我爸。”
他有男人的自尊心,这么个年纪了,又不是没本事,回回求长辈算什么。
“行了行了,别想了,睡吧。”
“就算不动工作,咱们是不是也让他们帮忙照顾一下小泽和馨馨,你看咱们家住的房子,还有他们上的学。”
岑峥时:“你想让我爸妈给钱?”
西望点头:“都是她们孙子孙女,不能只疼安安一个吧。”
岑峥时皱眉:“咱们家又不缺那个钱。”
“咋不缺?”西望给他算账,一家子吃喝穿衣,还有两个孩子上学,哪样都得花钱。
岑峥时困得不行,不想听她说这些了:“行行行,缺钱咱们努力挣,你少给你娘家点也可以。”
家里的钱如果不是西望经常给她娘家补贴,不会剩那么少,岑峥时不管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总之,你别打我爸妈的主意了,这么大年纪靠老人我嫌丢人。”
岑峥时这话把西望气得不行,狠狠挠了他两下:“岑峥时,你说这话真没良心……”
岑峥时这晚上没能睡个安稳觉。
他肯定不会问父母要钱,但西望自己左想右想,就觉得岑父和蒋胜男把东西都给岑淮安了,她还是给蒋胜男打去了电话。
等挂了和西望的电话,蒋胜男的眉毛皱得紧紧得,坐在那里叹口气。
岑父:“她说什么了?你不用听她说的那些话,只会让自己生气。”
“想问咱们要钱要东西呢。”
岑父气恼地狠狠拍了下桌子:“不给!”
这个儿媳妇真是娶得失败,但当初儿子就是看上她了。
那会儿的希望漂亮洋气会打扮,性子看起来温和大方,怎么结婚之后变成了这样。
也可能他们一直没有看清她是什么样的人。
“她觉得不公平,觉得我们没有一碗水端平。”
“她逢年过节给过我们什么了?听我的,不给,也别管,要是老大连一家子都养不起,那就别干了。你给她一次就有第二次,她尝到甜头后,就是个无底洞。我们还没死呢就算计这些,以后她能算计得更多。”
岑父一针见血地说,蒋胜男其实也知道,她只不过对孙子孙女心软。
每年暑假两个孩子过来,她有感情了。
“平时我们寄给他们的东西足够,不用再多做。不然对初夏、安安不公平。”
蒋胜男一下子清醒了:“你说得对,我不会给的。”
新年过去,天逐渐热起来,周围的景色也染上了绿意。
初夏和洛澎都学会了开车,她们便商量着带孩子们出去踏春。
三月中旬正是看各种美好景色、去郊外放风筝的好时节。
岑淮安和章麓提前知道了这事,两人便在学校里趁着空闲时间做起了风筝。
“老鹰!我要做一只老鹰,在天上飞一定很威风。”章麓面带幻想着说。
岑淮泽对风筝没有什么要求,不过他在做的风筝上画上了围棋、数学书还有火箭,还有他们一家三口。
班里其他同学也跟着他们一起做,结果就有人没忍住,上课也在做风筝。
“这做的什么?”
江老师伸手把那学生手上的东西拿了出来。
他知道是风筝, 但皱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做的风筝形状是什么。
被揪出来的学生一脸紧张地说:“燕……燕子。”
“你这手艺不行啊。”江老师把那只看不来燕子形状的风筝还给他:“课下找我,我教教你。”
江老师虽说没批评那个学生, 但其他做小动作的人也都坐正了,没人敢不认真听课。
章麓也悄悄把手中的小刀和竹条扔进了桌斗里。
踏青初夏几人并没有选择去公园, 而是位于海淀区的一个水库,水库四周的风景很好,水清澈得可以看到整片蓝天白云,周围杨柳依依, 各种花草正蓬勃而又努力地生长着。
一下车,章麓看到那一望无际大大的水库, 就“哇”一声:“这里好漂亮啊!”
几条狗也从车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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