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远根据原身的记忆,盛远是个白切黑的角色,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但只要你做了什么惹他不开心的事,他就会变成笑面虎,背地里给你使小绊子,鬼心思多的很。至于原身是怎么把他给弄到手的,和拿下段思行的手法大差不差,唯一不同的是,盛远是被原身给下药强迫了的,没办法,男子的贞洁在这个女子为尊的朝代尤为重要。另外,盛远在原身手里失了清白,就算再怎么讨厌,也只好硬着头皮嫁给原身,所以盛远对原身简直是深恶痛绝,甚至比段思行还要厌恶原身。看来,她还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比较好宋怀玉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这人最怕盛远这种笑面虎,忒吓人。“妻主,您醒了吗?”好家伙,说曹cao曹cao到,宋怀玉的心咯噔一下,她紧张地望向门上映着的男子轮廓,清瘦修长,眼下段思行不在,剩下她一人要应付腹黑的盛远,说真的,她有点怕。要不装睡算了!能躲一天是一天不是?所以有时候做个胆小鬼也挺好的,至少可以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妻主?”门外的盛远得不到屋里头人的回应,小声说了句阿远进来了,随后便推门而入。年久失修的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宋怀玉屏住了呼吸,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靠墙装睡,身后,一道男子的身影被屋外头的夕阳拉长,映在坑坑洼洼的墙壁上。来了来了!宋怀玉分外紧张地咽了咽唾液。盛远推门进来,一眼瞧见的就是宋怀玉蜷缩成一团靠着墙熟睡,长期营养不良与大病初愈后的她瘦得惹人心疼,枯黄的长发铺在脑后,露出半截的纤细后颈。她真的太瘦了,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营养缺失的黄,薄薄的皮肤下,高低起伏的骨头清晰可见,盛远见状,大步上前,坐在床边,伸手就要去摸那片骨头凸起的后颈。宋怀玉警惕地察觉有人在靠近,包括身后这人伸手的举动,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吓得立马坐起来,捂紧了胸口的衣服,背紧紧靠着墙。“你,你干嘛?”宋怀玉浑然不知自己这样的行为与原身是大有径庭,畏畏缩缩的样子有哪一点像那个‘恶贯满盈’的‘宋怀玉’?盛远伸出的手凝滞在半空,他拧眉打量面前的少女,分明还是那张惹人厌的脸,怎么大病康复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难不成是脑子被思行砸坏了?“妻主,请让阿远看看您的伤势。”语气温柔,动作却是不容置喙的霸道与强硬,他的手紧紧扼住宋怀玉细若柳枝的手腕,将她往跟前拉。宋怀玉与他肌肤相触的瞬间,脑海里竟浮现一张躺在床上,乌发铺展,脸颊雨耳廓泛着桃粉的俊秀脸庞,这张脸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眼前正死死扣住她手腕的盛远。不同于段思行的精致漂亮,盛远的模样较为俊秀,长眉长眼,鼻子生得挺拔秀气,嘴巴比起段思行较薄一些,轮廓流畅柔和,从外表看起来,像是个满腹才华的书生才子。然而,盛远的真实一面只有宋怀玉知道,反正一句话就能总结,那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盛远的指腹隔着宋怀玉额头上缠着的麻布摩挲,传递的温度让宋怀玉有点些贪恋,她太虚弱了,体温比起正常人要低很多,要是这天再冷点,她估计得死第二回。盛远摸了会儿并未发现异常,他缩回手,满腹怀疑地从上至下扫了眼面前瘦弱不堪的少女。奇怪样貌同从前一样,但是这性子怎的突然变得怯懦起来了?难不成脑子真被思行砸坏了?“妻主,您”“阿远,你”“你先说。”
“您先说。”“”两人齐刷刷地开口又闭嘴,一种名为尴尬与别扭的情绪在两人之间迅速蔓延。“妻主,您先说吧。”盛远笑笑,让出这次机会。“我就想知道我这病大概什么时候痊愈?总是躺在屋子里,感觉骨头都要躺懒了。”说着,她还抬手捶了捶腰,其实,宋怀玉这话不假,根据原身的旧忆来看,她起码在这张破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宋怀玉向来不喜欢宅在家里,因为她觉得这样太虚度光阴,所以格外喜欢四处旅游,出门散步,晒晒太阳看看书什么的,假如一个月不出门,她感觉自己会疯。盛远的眼底流露一丝古怪神色,不过他将情绪掩藏的很好,笑着眯起眼睛,说。“快了,不过两日便会痊愈了。”“呼那就好,对了阿远,你是要说什么吗?”她松了口气,绷紧的背也放松下来,问道。“再过几日便是我姐姐迎娶正夫之日,那日我想请妻主您陪阿远一同前去。”他说。原来是这个事啊宋怀玉思量一会儿,点头应允下来。“那阿远便不打扰妻主您休息了。”该说的说完,盛远推门离去。宋怀玉目送盛远的身影走远,如释重负般地瘫软在‘床’上,她静望结满蛛网的房顶,思考起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走下去。古人赚钱的方法无非那几种,种田,开酒馆或是客栈,可眼下自己附身的原身,想必兜里也没存几个钱,开酒馆,饭馆和客栈的想法还是算了吧,等自己手里存了钱了,也只能到时候再说了。所以,现下唯一能够赚钱的法子也就只剩种田了也不知道这个架空的女尊朝代,有没有机会能让她大展身手思绪正在发散之际,门上又映上了某个人的身影轮廓,根据段思行与盛远的对比,她却坚信在外面等待的人是前者。“妻主,我本想为您熬煮鸡汤来着,可是我我不会杀鸡,盛远他也因有事刚走。”段思行在她的记忆里,是个被原身保护的还算的,平常洗衣做饭,要么是她来做,要么是盛远来做,现在盛远不在,那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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