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旁边这位小帅哥是”似乎有人注意到了她,提了一嘴,宋怀玉登时感觉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到了自己身上。小帅哥?她看起来那么像男的吗?宋怀玉怀疑地低头扫了眼自己的着装打扮,是中性了点儿,胸前的一对小是小了点儿,但看脸的话应该还是能看得出是女的吧“她啊,她是”“她是在下的妻”哒哒哒哒哒—急促逼近的马蹄声从远处由远而近,所有人被吸引注意力纷纷侧目望去,包括宋怀玉也是,原身视力很好,能够看清远处浩浩荡荡一行人驭马而来。当他们靠近,尘土飞扬,卷起的风将尘土吹得四处散去,宋怀玉呛得连连咳嗽,用衣袖捂住口鼻也难以挡住尘土见缝插针地钻进鼻腔。“所有人听着!若你们看见此人!一定要前往长宁司告知霍将军!如有发现!必有重赏!”出声的男人以及周围几个人将手中纸轴撑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跃然纸上。长宁司?霍将军?通缉犯?宋怀玉待空气中的灰尘落定,掸掸衣袖定睛望去。画中人模样雌雄莫辨,长发卷曲,眼眸狭长,薄唇殷红,脑袋上还戴着个红色额饰,不得不说,这个人估计是犯了什么大罪,不然长宁司的人也不会画得这么仔细嗯?等等?宋怀玉察觉来到这儿的一群人中,那个戴着半边银制面具的男人在盯着自己,露出的薄唇嘴角下沉,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可真吓人。她抬头望去,觉着面具之下的那双眼睛流露出的眼神可真骇人,直勾勾的,那样儿看她,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犯了事儿呢干嘛那样看着我?我又没犯事儿她暗地里嘟囔,很快地收起视线。“驾!”那男人也很快收敛目光,‘驾’的一声,带领兵队沿着这条路扬长而去。旁边的盛远心细如发,自然发现兵队里那位戴着面具的男人在看到宋怀玉的时候一怔,仿佛看到了暌违已久的熟人般,瞳仁微缩。至于宋怀玉,她好像没看到“菜都买完了,咱们回去吧。”宋怀玉说。盛远低头,瞧着麻布上摆满的蔬菜已经被一抢而空,点头同意。好耶!宋怀玉心中欢呼,开开心心地将大早收到的银钱收进钱袋里,十分满意地拍了拍,听里头发出钱币相撞发出的脆响,她踮起脚尖拍拍盛远的肩,说。“辛苦你了阿远。”盛远的反应和他这个人一样,平平淡淡的回了句不辛苦就没了。最后,两人沿着原路返回家中,至于刚才长宁司的那群人,在当地县衙准备的宅子中稍作休息。“霍将军,根据线人提供,那人确实在此地出现过。”军装男子走到那位戴着面具的霍将军身后,如实相告线人得到的消息。“再去多派点影卫暗中搜查此人,看他躲去了哪里。”那人轻启薄唇,用他那低缓的嗓音说道。“是。”男子离去,唤为霍将军的人取下腰间佩剑,坐在前厅椅子上陷入某种出神的状态。他有些出神地抚摸腰间挂着的洗到早已褪色,针脚粗糙的香囊。羡娘本应早就死在当年的那场大火中,方才在人群中看见的女子,为何同她如此相像?尤其那双眼睛,何其相似。他摩挲腰间香囊的动作愈发起急,眨眼的功夫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蹭地起身,重新绑好腰间的佩剑往外走去。
宋怀玉那边,侯在家中的段思行远远看见走来的两人便匆匆迎了上去,发现这两人之间的隔阂仿佛消失,有说有笑的与他碰了面。“今天卖的不错,你看!”宋怀玉把钱袋拿到段思行面前颠了颠,声音响亮,听着就不少。段思行有些开心也有些烦忧,毕竟宋怀玉之前只要手里有了点钱就会去附近镇子上的赌坊玩儿骰子,她手气向来很差,以至于平时盛远辛苦挣来的钱很快就被她挥霍一空。宋怀玉发现他异样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么,想也没想就把钱袋给了身边的盛远。“我兜里揣着钱总觉着不安,所以以后这赚来的钱就归阿远来管。”盛远接过沉甸甸的钱袋,困惑地眨巴眨巴眼睛。奇怪,真奇怪段思行暗暗道。“阿远会好好存着的。”盛远眼里多了几分笑意,他将钱袋塞进衣袖,与宋怀玉,段思行往家的方向走去。等到了家,宋怀玉坐在自己房间门口许久,等盛远看到她站着发呆,开口问道:“妻主,怎么了?”“阿远,家里可有竹筐与砍刀啊?”她问。盛远被她问得一愣,半天反应过来回她:“这两样东西都在灶房里放着,妻主,您问这个做什么?”“也没什么,就是想去砍些木柴回来把这房门修整修整,不然哪日大雨下下来,这岌岌可危的房门可挡不住倾盆大雨。”宋怀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又与原身不同,连忙抬头解释:“我”“妻主”盛远轻叹一声握上她的手,他手掌的温度很暖,不断传递的体温令她想要贪婪地索取更多,然而,她并不敢那么做,傻呆呆地凝睇着他。“妻主大病痊愈后性子变了”他说完,她的心就咯噔一下。“不过这也许上天的安排,说不准以后我们的日子会因为妻主而慢慢好起来。”就这样吧,无论她是谁,只要不是从前那个跋扈好色的宋怀玉,只要她开始想好好过日子,那么他就不会去追究“哈哈哈一定会的,不说了,我去忙了。”宋怀玉把手从他手里抽离,慌张地去灶房拿了砍刀与竹筐往附近的矮山中而去。在她离开没多久,段思行从房里出来,绕着盛远打量。盛远被他的举动弄得很是无奈,他抓住段思行的胳膊,问:“做什么?”“你也被夺舍了吗?”方才他可是在房里看得一清二楚,盛远他分明十分亲昵地抓住了那个人的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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