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爽朗。
“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让王惜芹心里发毛。
“你神经病啊!大白天的,笑什么,跟个疯婆子一样,你不会已经疯了吧?”
因为乔夕颜从来都没有这么放肆的笑过。
“你说话呀!”王惜芹皱着眉头,手心里全是冷汗。
乔夕颜笑够了,看向她,脸色泛起了一阵阵的阴沉:“我还就告诉你了,这房子真是我的。”
“不可能!当年那聘礼你一分都没拿着,哪来的钱盖房子?”
“我给的。”
厉司寒很自然的说。
“这房子原本是厉司寒的,可是去办宅基地证的时候,这房子上的名字写的是我的。”
果然有了钱就有底气,连说话都能挺起腰杆了。
这是乔夕颜第一次感受到钱带来的好处。
“疯了,都疯了……”
王惜芹喃喃道。
这房子是厉司寒的,这她知道,可是居然在宅基地证竟然写上了乔夕颜的名字?
厉司寒的娘也同意吗?
王惜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是太奇怪了,从来都没听说过丈夫住媳妇的房子的道理。
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王惜芹早就忘记了自己过来的初衷,灰溜溜地走了。
人走了后,厉司寒觉得很愧疚。
本来以为就算自己不在了,聘礼也应该足够乔夕颜过上一阵好日子。
可是没想到……全都进了王惜芹的口袋里。
“乔夕颜,真是对不住,是我疏忽了,钱这么重要的事情,应该当着你的面把钱分好的,是我当时太心急。”
乔夕颜一脸不在意,“没事,这有什么?反正现在都已经过来了,你也回来了,不是吗?以后我们只会越过越好,不要再纠结以前的事情了。”厉司寒望着她认真的脸色,神色微深,淡淡地叹了口气。
王惜芹在半路上走,越想越气,被石头绊住,摔了个屁股墩,一边揉屁股,一边回的家。
58不是读书的料
“砰”的一声,木门被踹开,发出吱口丫的一声。
王沁在家里看杂志,被巨大的声音吓了一跳,连杂志都忘了收。
“娘!你咋才回来呀?”
王沁连忙跑过去,发现自己的娘觥牙咧嘴的。
“娘,你这是咋了?”王沁用关切的目光看着王惜芹,“是摔到哪了吗?”
王惜芹哎呦哎呦地叫着。
刚才生气的时只觉得摔倒了屁股,现在感觉腰还有点疼。
“娘,要过来多少钱?”王沁还在想着自己学费的事情。
“你这没良心的!你娘都摔成这样了,你还想着钱的事情!”
在外面受了气,家里的这个也不让自己省心,王惜芹训斥了几句。
王沁觉得很委屈。
把娘搀扶到炕上,王惜芹腰在炕头烙了一会儿,觉得舒服多了。
看着娘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王沁又提起钱的事情:“娘,我的那个学费还有书本费……”
“没要来,乔夕颜没给……哎呦我的腰!”王惜芹没好气道。
王沁反应了足足得有一分钟。
没给?
乔夕颜居然没给娘钱?
这咋可能?虽然乔夕颜不太喜欢自己,可是对于家里的要求,乔夕颜从来都没拒绝过。
“娘……”王沁小心观察着娘的脸色,“你有没有跟乔夕颜说明白,要钱不是为别,是为了我的书本费?”
乔夕颜当年都已经高三了,就是因为家里不给学费而没有办法继续念下去,现在看见自己也落入了同样的境地,想必会心软,不会不帮的。
“我咋没说?我说了好几遍呢,那个小贱人,死活都不给。”
厉司寒几年前下的聘礼让他们家成为了附近一带过得比较不错的人家,王沁买了块表,戴在手上让她在同学中觉得特有面子。
可是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再多的钱也经不住这样的挥霍,没过几年,那笔钱就被花完了。
娘俩从没见过这么多钱,报复性地消费,买了一堆没用的东西。
等到了需要交学费这个重要的节骨眼上,王惜芹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乔夕颜爹虽然说也能挣点钱补贴家用,可是那点钱够干什么?每天吃不饱饿不死罢了。
王沁也不太想上学,自己头脑不灵光,上课老师讲的也听不懂,也逐渐意识到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上学念书的那块料。
可是这些年娘不断在逼迫自己,甚至还私下给任课老师塞了一些钱,让老师放学之后给自己补课。
就这样,她成绩仍然比不上乔夕颜当年的十分之一。
现在教王沁的数学老师是乔夕颜当年的班主任,每每见到王沁那张分数可怜满江红的数学卷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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