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这两个儿子,知道惦记人。
“娘,你这房子修的不错呀,还掉了个顶呢,现在县城那边时兴吊顶,说是这样,房顶的灰不会落下来。”
这老房子经过翻修之后,确实变了个模样,从外面看没什么,可是里面却焕然一新,叫人看着心里敞亮。
老大十分眼馋,“娘,您看,大哥都给您二老修房子了,我们这房子比您这之前的还破呢,您看看是不是也能让大哥帮帮我们
“哎呀,那咱俩可是想到一处去了,我这正想着呢,你就过来了,赶明儿你去找找他。”
“我昨天就去了,大哥和嫂子都没在家。”
“不会又去县城了吧?”
“我问了隔壁,是去县城了。”
“就他们俩去的?”牛玉红纳闷,平时在村子里,也没人三天两头就往县城跑,这个小贱人,去县城里肯定是去花钱了!而且花的还是厉司寒的钱!
“没有,还带着一个女娃。”
那肯定就是那个赔钱货了。
“说干啥去了吗?”
“我问了,人家也不知道哇。”
乔夕颜和厉司寒算着日子,赶着驴车去了县城,听说早八点大夫就出诊,于是两口子带着孩子六点钟就出发了。
乔夕颜把小九裹得严严实实的,几乎成了一个球。
厉司寒:“要不你也去看看吧。”
乔夕颜:……
为啥?上辈子住精神病院已经够够的了,这辈子还住?
厉司寒看着乔夕颜刀子似的眼神,缩了缩脖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啥意思?”
“乔夕颜,我还是忘不了那天晚上吵架的时候,你那个时候看起来特别可怕,你知道不?你脸色一下就白了,叫你你也不吭声,娘和弟妹还说你是中邪了,鬼上身。”
原来是这个事。
乔夕颜现在还不打算把自己重生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说了也没人信,而且恐怕还得住进精神病院。
“没有的事,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是……”
她不然卡壳,只是什么昵?
乔夕颜有点不忍心看着一脸忧郁的厉司寒,于是就随便扯了个谎,“我只是太累了……对,没错。”
“心口有没有不舒服?”厉司寒不是专业的医生,只能凭经验判断。
“没有,我就是站的时间太长了,太累了,我休息一会儿之后,脸色不就缓过来了吗?”
“那就好,那天你把我们都吓坏了。”
到了医院,厉司寒瞬间头大。
这医院从表面看不出什么,一进去瞬间就失了方向,每层楼都有不同的科室,医院内部的路设计的七拐八拐,第一次来的人根本就不能一下就找到。
加上人一多,本来就不宽的走廊更显得窄。
厉司寒侧着身子,从人群中穿过,眯起眼睛看着远方的一块门牌,想要看看那是什么科室。
可这样还是太远了,就算是他这样好的视力,这个距离也是看不清楚的。
“哎,麻烦您让一让……”厉司寒缓慢的向前移动,想再往前走两步,可一不留神踩到了一个人的脚。
“哎呦——”被踩的那个人痛呼出声。
厉司寒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好在那个人也不打算找茬,只是板着脸摆了摆手,“没事儿。”
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又从人群中挤出来,厉司寒一无所获。
他硬是在冬天里挤出一身汗,最后挠了挠头,“乔夕颜……”
乔夕颜抱着小九,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出了声,“咋弄成这样了?”
“我这不是想看看那块牌子上写的啥吗?”厉司寒站在走廊口,指了指最远的一块牌子。
“你不知道问呀?”
他垂头丧气道:“我问了在我身边的几个人,都说不知道。”
96见过的就一回
“哪个呀?”乔夕颜踮起脚看了看。
“就是那个,最远的那个,我只知道是黄底黑字,字是啥我就不知道了。”
“那是内科。”
厉司寒点点头,“那这看来不是我们要找的……等一下,”他慢慢转过身看着她,一脸的不可置信,手指牌子的动作僵住了。
“你能看清?”
“是啊,这不写的挺清楚的。”乔夕颜不明白为什么厉司寒会这么诧异。
厉司寒也纳闷,心想,难道是长时间熬夜点灯看书的原因?给自己眼睛都熬坏了?
小九有点重了,乔夕颜抱着有些费劲,不过还是在怀里颠了一下,“厉司寒,咋啦?你也想看大夫啊?”
“不是给闺女看病吗?我找神经科啊。”
乔夕颜愣了一下,眨眨眼睛,“我说你在找啥呢……神经科在三楼。
厉司寒很无语:“……啊?”
乔夕颜:“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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