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跟两个弟弟谈,结果会是这个样子。
“不过这费用我也不能一人全包了,这样吧,我出五成,剩下的五成,你们俩一人摊一半,这样总可以了吧?”
老二一阵汗颜,本来以为厉司寒不好意思说手术费的事,这样一来就可以糊弄着让他先把钱交了,最后等到分摊的时候他死赖着就行了。
可是没想到,厉司寒居然真的好意思在开刀之前说这样的话。
老二梗着脖子,……我拿不出来,我没钱。”
“老二,我知道你没啥钱,但是我钱也不多,这么些年,我为家里付出多少,你心里应该清楚吧,娘出了这么大事情,你别告诉我你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我就是没钱,大哥,兄弟三人中就你有出息,现在娘伤的这么重,而且还是在你家受伤的,这你要是不多花点,说不过去吧?”
厉司寒刚想张口说话,老二媳妇把话头接了过来,“是啊,大哥,我觉得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娘还躺在医院里呢,这个时候你就开始提钱?那得多叫人寒心。”
夫妻俩一唱一和,把厉司寒搞得里外不是人,好像牛玉红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他害的。
“你这话就不对了吧,娘是在我家摔的,难道你们就一点都不管吗?”
111自己的风格
和夫妻俩人争辩半天,最后还是没个结果,老二态度咬得很死,就是没钱,现在拿不出钱来。
“老二,你有钱去赌博没钱给娘治病?”
“我赌的都是小钱,手术费得挺大一笔吧!”
最后兄弟俩差点吵起来,老二媳妇从中劝架,“大哥,老二,你们俩都冷静一点吧,大哥,我知道这些年你付出挺多的,但是能者多劳,老二没你有本事,但是你不在家那几年,兄弟俩可没少照顾老太太,你就看在你不在那几年的份上……”
这一句话就刺痛了厉司寒的心。
是啊,他们才是一家人,自己永远都是多余的。
厉司寒走了。
不能再和他们说下去了,说下去也是没有什么结果的,快中午了,得赶紧去医院接替老大。
厉司寒回到西屋,打开衣柜子,拿出几件厚的衣服。
这会儿乔夕颜端着碗,打着鸡蛋,今天中午想给孩子们烙鸡蛋饼吃,鸡蛋不多了,下午得想着去买一只母鸡了。
她看见厉司寒拎了一个布包出来。
“你干啥去?”
“我去医院替老大,他在那守了一宿了,我跟他们商量好,一人轮两天。”
“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医院那里有饭,这两天就能做手术了,我得先跟大夫说一下,不然晚了就排不上了。”
“这么急吗?”
“对。”
乔夕颜哦了一声,“那你就赶紧走吧,别耽误了,我看隔壁的驴车还在,你借个驴车走吧。”
“啊……是得借个车。”
乔夕颜把面糊糊倒进锅里,发出滋拉的声音。
害怕锅底不够热,乔夕颜往灶膛里又添了把柴禾。
一回头,厉司寒还在自己身后。
“你咋还没走昵,是落啥东西了吗?”
厉司寒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乔夕颜要钱。
现在自己的钱都存在一个存折上,上面写的是媳妇的名,要动钱的话,必须要经过她的同意。
如果要是能均摊手术费,厉司寒手头的钱就差不多,不必张那个嘴。
可是现在俩兄弟都不想分摊费用,那么就只能自己先把钱付了。
总不能让娘一直等着。
“乔夕颜,我想用一点儿钱。”
“行啊,是给娘交手术费不?那个存折上次我放在板柜里了,你这次就过去就拿上吧。”
“好……还有一件事,我……”
厉司寒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因为自己之前跟乔夕颜承诺过,不会动到她们娘几个的利益,就算是要给娘治病,也都是兄弟几个平摊钱。现在又要反悔,乔夕颜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你还想说啥?”
乔夕颜拿起锅铲,把饼子翻了个面,回头看厉司寒支支吾吾的,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厉司寒,人命还是比钱要重要的,你先过去拿钱,把手术费交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厉司寒很感谢她能这么识大体。
“谢谢啊!”
“不用谢,对了,这饼也好了,我把你那份也做出来了,一会儿走的时候你拿两块带在路上吃。”
厉司寒下意识想拒绝,可是乔夕颜动作特别利索,用屉布包好了,两块饼子就塞到了他怀里。
他捂着那一包饼,指尖传来热度,一直烫到他心里。
厉司寒回到东屋,掀开板柜把存折拿出来,揣进兜里,又急匆匆走了。
“孩子们,出来吃饭喽!”
上午的时候,乔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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