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这个家就没我们的位置了。”林文静生气的跑去穿了棉袄,“有礼,走,咱出去!”
林有礼心烦的跟上。
两人到了外面,就嘀咕起来了。
要消灭林安安的嚣张气焰。要不然以后这个家就没他们姐两落脚的地方了。
而且妈和姥姥也受气了。
“靠爸是不成了,指望不上。咱得靠自己。”
林有礼深以为然,他房间都被占了。从小到大只有别人让他的,他哪里让过别人?
“咱找帮手去。”
林文静道,“找谁?”
“我兜里装着钱呢,谁要是帮咱,咱就请他们一起去下馆子去。就那家新开的西餐厅,妈上次找人要到票了。”
林安安骑着车, 慢悠悠的往军区大院来。
之前已经办了登记手续了,门口的警卫同志们也认识她了,自然也没人拦着。一路畅通无阻。
军区大院里面的路都有人扫过了, 地上也没有什么雪, 又是水泥路。所以车在上面也不打滑。
林安安想着要是以后所有地方都有这样的路就好了。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下雨天就不能出门,要不然一脚泥。特别是上学的时候,她还好,那些走路的同学基本光脚去,然后去了学校把脚擦干净了才穿鞋。
其实别说老家了,就是县城也不是每条街都有石板路的,好多街道还是泥土路。
还是太穷了。
林安安想着, 什么时候能发展到很繁华的样子呢。
她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些模模糊糊的美梦,虽然很模糊, 但是感觉就很繁华很好。要是有一天发展到那个时候就好了。
心里正畅想着, 林安安发现一小段路有雪没扫干净, 又像是撒上去的。
她看了看前后, 都扫干净了,咋留下这么一段?
基于长久以来的谨慎, 林安安还是很小心的。甭管咋样,路过雪地的时候还是小心点,免得摔跤。
于是林安安靠近雪地的时候, 就下车推着走。
看到林安安这样,躲在暗处的几个孩子顿时一脸失望。然后还有人担心,“她不会扎了脚吧。”
“扎了也没事儿, 那东西又不是很锋利,就和针扎一样的。”
“就为了吃一顿西餐, 咱这么做是不是不好?”
“这不是为了西餐,这是为了义气!文静和有礼是咱一起长大的,咱能看着他们被欺负?都被鞋底抽脸了,这也不是个善茬。咱可得帮他们找回场子。别以为咱大院的就是好欺负的。她是个女的,咱不动手,咱就让她吃点教训。”
几个人嘀嘀咕咕的时候,林安安已经靠近了这片雪地了。
但是和他们想的不一样,林安安压根就没想过要直接过去。
而是从自己书包里面掏出一根凳子腿来。这凳子腿是有来历的,从老家破凳子上面掰下来的实木凳腿,虽然短小但是趁手。林安安上学的时候带着防身,来首都这陌生地方能不带着?
这会儿就派上用场了,用凳子腿在雪地里面扒拉了几下。
就怕里面藏着石头什么的,待会儿骑过去的时候摔跤。
结果这一扒拉还真给她看到东西了。
原来白雪覆盖下整齐的一片铁锭。钉口都朝上的。
林安安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真的是一片铁钉。
她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后看到了不远处路过的一个穿军装的战士。
她就喊了一声,“同志,这边有情况!”
这位战士是在大院通讯室执勤的,这会儿冬天就帮着军属送信的,见到林安安喊,就立马跑过来了,“这位同志,有什么情况?”
“我怀疑这里进入敌特了!”林安安严肃道。
这位战士立马瞪大眼睛,严肃道,“同志,这可不能胡说啊。”
林安安指着那一片雪地,“你看,里面藏着铁钉。这条路路过的都是军属,人走上去大概就是伤腿,但是首长都是坐着吉普车的,这大冬天的车轮要是扎破一个,车不就会失去控制吗,岂不会酿成重大的事故?同志,敌特无小事!”
听到这分析,虽然战士觉得这不像是敌特能干出来的事儿,但是也觉得还是要上报。万一呢?这种事儿也不是能粗心大意的。
“我去喊人过来!”
林安安道,“我在这里帮你们看着。”
那几个孩子站得远,也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只知道林安安喊了人过来,估摸着他们是发现了雪地的情况了,顿时觉得懊恼。
“只能换下一个计划了。”
他们才离开,几个穿军装的战士朝着林安安这边跑过来了。听了林安安说明的情况,他们也是觉得这么干的人很可恶。这会儿甭管是扎了脚还是扎了轮胎,那都是麻烦。
而且这是军区大院,任何值得怀疑的事儿,都要小心对待。于是战士们还真的认真排查起来了。
林安安则换了条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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