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为了王府的未来,她只能自己努力!
她说不动谢尧臣,但若是太子和二皇子都没了,皇位不就顺利成章是谢尧臣的吗?
太子她暂时不敢动手,只能先拿二皇子试手。于是她便买通二皇子府里的婆子,想找个机会给他下毒,本来一切都进展的格外顺利。
可就在那个节骨眼上,那不争气玩意儿,居然惹怒了皇帝,遭了厌弃!被陛下秘密赐鸩酒,连累她也英年早逝。
想到此,宋瑶月悲从中来,竟是掩面啜泣起来。
前世她成亲比宋寻月早几个月,她的婚期就在十五日后,可现在她却想不出不嫁的法子。
那晚她说要嫁给顾希文,娘亲气的险些撕烂她的嘴。娘亲那边行不通,她只能去找宋寻月,可宋寻月也不同意,早知如此,往常就该对她好一点。
这辈子,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嫁谢尧臣,那个贪玩的东西,还根本不着家,成亲后连一日真正的夫妻都未曾做过!
在外,她没有风光无量的生活;在内,她没有夫妻恩爱的生活。可顾希文对宋寻月却格外体恤,他们初成亲时,逢年过节一起回娘家,宋寻月便是咳嗽两声,顾希文都紧着嘘寒问暖。里子面子,全叫她宋寻月占去了!
回忆着这些糟心的往事,宋瑶月眼神渐渐坚定起来,缓缓咬住了唇。
事到如今,就只剩下一个法子了……她一定得办成!
宋寻月在房里静候星儿,约莫两个时辰后,宋寻月听到外间推门的声音,随后便听星儿急匆匆进来的脚步声。
宋寻月连忙起身看去,星儿身影出现的同时,她已开口问道:“如何?”
星儿喜眉笑脸,连忙点头:“打听到了!”
星儿一脸的神秘,靠近宋寻月耳朵,压低声音道:“二小姐居然跟夫人说,她不嫁琰郡王,要和顾秀才成亲。”
说罢,星儿一脸的不可思议:“从前就觉二小姐被惯坏了,蠢笨了些,如今看这脑子是真不好使。”
那顾秀才,分明是夫人选来折辱他们家小姐的,二小姐居然要嫁,还把夫人气到起不来床,可不是脑子不好使。
宋寻月却攥紧了手,果然!宋瑶月和她一样,重生回来了!
诚如星儿所言,但凡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做这种事,但她偏偏做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她知道未来顾希文有多出息,也知道谢尧臣日后没前途。
宋寻月唇边出现了笑意,只要宋瑶月想要顾希文,那她这婚可就好退了。
一旁的星儿却不知道宋寻月在琢磨什么,只问道:“小姐,今日二小姐来找你,她说了什么?”她一直想问,但刚才一直没机会。
宋寻月自是相信星儿,但此事事关重大,且涉及重生无法解释,暂且不跟她说的好。
宋寻月只道:“没说什么,别担心。”
宋寻月在屋里缓缓踱步,看向窗上剪纸贴花,暗自琢磨起来。
换亲确实是最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但是谢尧臣日后会遭皇帝厌弃。那时候她已经病入膏肓,并不知道这件事后续如何。但私心估摸着,谋害二皇子,结果好不到哪里去。
这谢尧臣,也嫁不得啊。
看来,她还得按原计划行事,先想法子,退了和顾希文的婚事。
宋寻月转身对星儿道:“取我的斗篷来,咱们出去一趟。”
父亲
星儿眨巴眨巴眼睛,怎么小姐这两日说风就是雨?
疑惑归疑惑,但星儿还是抓紧取了斗篷,又将一直温在炉子上的汤婆子装好,给宋寻月带上。
主仆二人这才一同出了门。
宋寻月重生回来的那天,便是她被宋瑶月推下马车,受伤昏迷的那天。醒来后,她就一直窝在榻上,这会儿骤然出门,一股凉风吹来,倒是深觉灵台清明了不少。
天已蒙蒙黑,但好在还能看清路,宋寻月带着星儿,一路往中院父亲的书房而去。
这个时辰,他爹约莫刚放值回来,正在书房里整理公务,想来撞不到孙氏。
到了书房外,宋寻月见里头亮着灯,便上前叩门道:“爹,你在屋里吗?”
屋里传来父亲的声音:“进来。”
宋寻月推门进去,将手里的汤婆子塞给星儿,示意她在外头等着。
星儿应下,帮宋寻月带上门,乖乖候在外头。她两手捧着汤婆子,唇边笑意甜蜜,小姐待她比以前更好了。
宋寻月扶着斗篷下的伤臂进了屋,行礼道:“父亲。”
宋俊提着毛笔,坐在桌后写着什么,问抬头看她,只问:“怎么这会过来?”
他随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宋寻月坐,复又眯着眼,凑到灯旁,翻看自己眼前那一堆带字的纸张。
宋寻月走过去坐下,含着礼貌的笑意,说道:“爹,听说昨日母亲生了病,起不来床,不知眼下好些了吗?”
宋俊道:“和你妹妹起了些争执,已无碍了。”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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