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栀香道:“尚未。王妃叫大家先吃午饭,吃完饭后再去送。”
谢尧臣点点头,随后道:“那就吩咐下去,不用去送了,剩下的也全部留下吧。”
“啊?”栀香愣了下,昧人家嫁妆,这不好吧?
谢尧臣可没心思给她解释,直接抖抖手,示意她下去,便继续玩起锤丸。越玩,谢尧臣心情越好。
等他前世那个蠢王妃,发现嫁妆一毛都没回去,怕不是要被气得死去活来?
如此一想,谢尧臣心情更好了!他忽地又想到什么,转头对辰安招手道:“来来来。”
辰安上前两步:“王爷有何吩咐?”
谢尧臣如鸦羽般的长睫下,盖着一丝痞坏,神色间藏着一缕期待,吩咐道:“下午叫张立亲自去顾家,去跟宋家二小姐说,王府聘礼丰厚,亲事既换,嫁妆同换。总不能用抬去顾家的那点嫁妆,来寒碜我琰郡王。”
辰安低眉失笑:“王爷,您可真是闲的。”
谢尧臣一竿子锤出木丸:“可不就是闲的吗?”这京城里,还有比他更闲的人吗?
不近女色
而宋寻月这边,她生怕糊弄不过寄春,行步带风的跑了。
寄春追了好远,终于在不方便快走的花园小径上追上宋寻月,寄春步子紧跟在她身边,语气间含着一丝委屈,不解道:“王妃,你和王爷都是夫妻了,怎么能不一起吃饭呢?您是不是听了外头那些传言,瞧不上王爷?”
在寄春等王府众人的思维里,他们王爷被人瞧不上,放才是是他们习惯和被默认的常态。
宋寻月闻言止步,眼睛都微微有些瞪大:“我哪儿敢瞧不上王爷?”
寄春眼里依旧充满不解:“那为何王妃不去找王爷?”
宋寻月哽住,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但寄春显然一副不肯放弃的模样,为了避免日后寄春再行相劝,宋寻月心横了横,认真道:“实不相瞒,其实是王爷瞧不上我。”
寄春闻言一愣,虽说他们王爷确实贪玩不近女色,但也不至于瞧不上这么好看一位王妃吧?
看着寄春发愣,宋寻月只好再晓之以理:“新婚燕尔,谁不愿同夫君两情相好?着实是王爷没瞧上我。”
“啊?”寄春闻言蹙眉,难怪昨晚她带着两个婢女过去,王妃对她甚是和善,原是如此。
念及此,寄春抬眼看向宋寻月,认真道:“王妃您别忧心,即便王爷没瞧上您,奴婢还是会认真伺候您,绝不会心生轻慢!”
这番话宋寻月倒是没想到,心间对寄春生了些好感,认真答谢:“多谢。”
寄春抿唇笑笑,陪着宋寻月往回走。王爷对她有恩,不仅她,这王府里好些婢女小厮,都是王爷从外头带回来的身世可怜之人。为着这份恩情,她希望王爷过得好。
念及此,寄春对宋寻月道:“王妃莫要忧心,其实我们王爷是很好的人。您别看王爷贪玩,但他从来不近女色,府里只有您这么一位王妃,连个通房都没有,王爷近身都是辰安大人伺候。”
对此,宋寻月前世曾偶然听顾希文提起过,那时顾希文已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她为人谨慎安静,顾希文时常会在她面前说些不在他人面前说的话,拿她当个树洞。
有次顾希文从宫里回来,在她面前嘲讽琰郡王,说他心智幼稚,年近弱冠,却还一心扑在玩物上,便是女色都忽略了去。不似旁的纨绔,美色必是沉迷的一部分。
说白了,就是谢尧臣蠢呗,心智像个孩子,不知情色之妙。
宋寻月低眉,唇边含上一丝笑意,这倒是好事,最起码暂时府里没有侧妃妾室,她不必费心周旋。
宋寻月冲寄春笑笑道:“我也瞧出来了,王爷确实是个好人。”最起码他没有故意为难人的习惯,连换亲这么大的事,都轻拿轻放。
寄春眼眸微亮,又道:“王妃恐怕不知,两年前,王爷刚出宫开府时,府里有个不长眼的婢女,自诩有几分姿色,便想自荐枕席。怎知王爷发了好大的脾气,将人发卖了出去。自那之后,府里再也不敢有婢女生花花心思,王妃大可放心。”
宋寻月不由感叹点头:“哦……”原来谢尧臣在这方面这般洁身自好,那前世宋瑶月对他有什么不满意的?府中关系清净,唯王妃一人独大,她要是正经王妃,都得偷着乐,宋瑶月不满意什么呢?
寄春见宋寻月发呆,以为她因被冷落心情不好,便安慰道:“如今除了王爷,王妃便是府里最大的主子。王爷虽说已经出宫开府,但不过十八而已,尚不知王妃的好,等时日长了,定会待王妃好。”
寄春哄着宋寻月,其实还有一些私心,毕竟王爷经常不在府里,王妃便是唯一的主子,她得讨好着,省得王妃心情不好,苛待下人。而且这位王妃是仪妃娘娘做主给娶得,王爷再不喜,也不能和离,一旦日后关系又好了,如今对王妃好些,日后对她也有利。
宋寻月听罢此话,尴尬的笑笑,糊弄道:“借你吉言。”
回到自己房中,宋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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