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嘉禾院?宋寻月给你俩灌了什么迷魂汤?”
张立忙道:“不是不是,王爷您误会,实在不是我们改了忠心,而是王妃娘娘,人当真如此。”
栀香也连连点头:“正是!之前英勇伯府宴上,郑家联手阴家给王妃娘娘下套,可娘娘却因心思一片澄澈而顺利躲过。之后郑家同阴家的人来府里拜访,娘娘则重改了府里的护卫,严密防着,处处都在护着王爷!”
“是吗?”谢尧臣语气间满是不屑,但不知为何,心里却舒坦了不少。尤其是栀香那句,王妃娘娘处处都在护着王爷,万分顺他心意。
张立和栀香忙又附和了几句。
谢尧臣转头看向辰安:“大氅取来,去嘉禾院用膳。”
辰安领命,忙去将谢尧臣狐裘大氅取来,给他披上。毛领在他颈下顺长垂下,辰安将莽型别针别上,将链接的两条细金链子固定在另一端。
待穿戴妥当,谢尧臣转身出门,往嘉禾院而去,辰安、栀香等人随后跟上。
嘉禾院里,宋寻月刚梳洗完出来,只在中衣外头,穿了白色底衬的广袖袍子,尚未穿外衣,坐在梳妆台前,由寄春和星儿伺候梳妆。
而就在这时,门口锦蓉通报:“王爷到。”
宋寻月一愣,今日谢尧臣起这么早?正想让星儿抓紧去外袍来穿上,怎知谢尧臣却已走了进来。
她只好作罢,走到一旁行礼:“见过王爷。”
谢尧臣至卧室门外时缓步,目光不觉落在宋寻月的身上。她丝发未束,妆未上,身上只着白色广袖底衣,整个人宛若出水芙蓉,娇嫩清丽的想叫人上去捏上一把。
谢尧臣眼神躲闪,下意识将目光移去一旁,语气有些干涩:“免礼。”
说着,谢尧臣走过去,在月洞门外的贵妃榻上坐下,自己取杯倒茶,道:“本王以为你起了。”
隔着一道轻纱屏风,宋寻月笑笑道:“妾身以为你没起。”谢尧臣从来没有起得比她早过,谁知今日破例。
“哼。”谢尧臣冷嗤一声,低头喝水。
见谢尧臣没旁的话,宋寻月冲星儿和寄春使个眼色,二人忙会意,先去将礼服取了来,伺候宋寻月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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