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她就绝不会因他母妃迁怒他。
谢尧臣闻言,悬了一整日的心,终于落地,他伸手紧紧抱住了宋寻月,顺势还将她双腿拉上来,搭在自己一条腿上,无不庆幸道:“你这样想,真是太好了。今日从荣仪宫出来后,我便担心是不是我真就这么没福气,刚到手的王妃,同床共枕两天,我就又得自己去睡冷床。”
宋寻月闻言笑,抬头看看他,复又将脑袋藏进他的颈弯里,唇角流出一丝甜意,愤愤威胁道:“我刚才想了呢,你若是让我瞧在你的面子上,原谅你母妃,我就再也不理你!”
谢尧臣闻言诧异看向怀里的宋寻月,讶然道:“我岂是这般拎不清的人?”所以刚才僵着身子,不肯转过来,是害怕他这么做?
宋寻月抿唇笑,又将他的腰抱紧些:“现在知道你不是了。”
谢尧臣唇边笑意徐徐化开,低头在她额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对她道:“天色不早了,我们一起沐浴休息。”
宋寻月听罢,立时抬头,以一种怀疑的目光打量他。
谢尧臣自是明白她什么意思,就是昨晚嘛……说好一次来着,他也确实没有食言,但就是舍不得,墨迹来墨迹去,耗时有些久。
再加上他有心试探,几次下来,到昨晚,基本已经拿准他的王妃在哪里,于是便连续不断,接二连三,涓涓细流源源不绝……几乎耗空她所有力气。也怪他着实过分了些,明知她已到顶处,不顾她告饶,还故意往深里去,逼得她眼角挂泪,结果便是答应她,今晚得叫她歇一晚。
谢尧臣神色认真的点一下头:“我记着呢!只沐浴,不乱来。”
宋寻月这才松开他的腰,起身道:“那我去叫星儿和寄春送热水。”
离开里屋,宋寻月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脸颊不禁泛红,她从前以为夜里那事没有任何感觉,是对夫妻情事最大的误解!更那什么的是,她家这纨绔,着实没有脸皮,那浑雅好听的声音,时不时在她耳边哑声说出一句话来,直接能给她点燃,心灵和身子,叠加的刺激。着实是耗体力,而且她身子尚有不适,得缓!
宋寻月自外间唤了星儿和寄春进来,去净室添热水,栀香和辰安,各自将谢尧臣和宋寻月干净的睡袍送进了净室里,便退出屋外不再管。
辰安这几日着实得了轻松,不仅不用再忍受他家王爷反复的情绪,还省了晨起与夜宿的伺候,便是连每日王爷的着装打扮,也不用他选,都是王妃按自己喜欢的来给王爷穿。快乐!且这份快乐,将永久延续下去!更快乐了!
净室中,夫妻二人泡在水中,宋寻月爬在浴桶边缘,任由谢尧臣笨拙的给她洗头发,宋寻月忽地想起什么,问道:“对了王爷,今日在荣仪宫,见栀香用银针试茶。我以为只有外头来的东西,才需要谨慎,在你母妃宫里,你也一直如此吗?”
谢尧臣轻声笑笑,撩了水在她发上,对她道:“只要是在宫里,就没有绝对的安全之处,母妃宫里亦不例外。”
听他这般说,宋寻月陷入沉思,她之前刚得知此事时,心里还笑过他也太谨慎了些,但直到经历仪妃一事,才知他在这方面的谨慎,是何其的必要。
那么他养成的这般习惯,可是因为经历过什么?念及此,宋寻月转过身子,手搭上他的肩,问道:“你可是经历过什么凶险?”
谢尧臣挑眉点头:“那可太多了。”
宋寻月心头一紧,忙问道:“说来听听。”
跟她说也没什么,谢尧臣伸手揽了她的腰,靠向浴桶边,顺势将她带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仰头看着她,说道:“仅我有记忆的,便有三回,一次是八岁那年,皇家秋季围猎,我的马受了惊,我被带进森林深处的野兽场中,后于马上坠落,所幸落叶够厚,没伤着。但是那晚,我听到无数野兽的嘶吼,瑟缩在一个树洞里,一直到夜里丑时,才被父皇带人找到。”
这件事,宋寻月听过!上次他离京后,要给陛下送礼物,她做画册时,张立给她讲过!她当时以为是谢尧臣运气不好,但现在想来,不是那么回事,宋寻月忙紧张问道:“你的马好端端的怎么会受惊?”
谢尧臣嘲讽一笑,挑眉反问道:“是啊,马好端端的怎会受惊?”
宋寻月跟着又想起那次张立给她说的所有关于谢尧臣的事,他共经历过四次性命攸关的绝境,当时她还感叹,也不知该说你们王爷是命差,还是命大。
宋寻月接着问道:“那上次张立所说,你九岁那年吃错相克的食物,还有十二岁那年不慎落水,以及你三岁的时候,被宫女看丢,找到时险些落井,所有这些事……”
宋寻月的心砰砰跳起来,一时阵阵后怕,胳膊上眼可见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谢尧臣看着她笑笑,点头承认道:“你想的没错,所有意外,都不是意外。”
宋寻月大骇,原来这便是皇家?竟是如此凶险?宋寻月忙问道:“那你怎么办了?可知谁是幕后主使?”
谢尧臣摇摇头:“那时我太小,等意识到的时候,很多事已经找不到什么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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