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觉得二叔是有点少,就道,“我回头也给二叔换把匕首。”
边二叔立马笑了,“我可记住啦!”
边月自然是说话算数的。
反正疗养院账上还有她不少钱呢,一把匕首没多贵。
她昨天换的手表票、布票和棉花票她都没往出拿呢,连美人娘都不知道,要不然边二叔受的刺激更大。
“爷爷,你们这回打了多少猎物啊,都要送回收站么?”边月关心的问道。
“加起来得有四百多斤吧,我本来想着每家分点,二百斤送回收站,剩下的卖给厂子,给的钱多。”边爷爷回答道。
美人娘道,“爹,家里不少兔子、野鸡呢,都是月月打的,家里吃不了那些,也卖点吧,我都给抹盐风干了,还有好几块腊肉呢。”
边月不反对,家里马上分新鲜肉了,那个更美味。
边爹咽了咽口水,“咋我一走,家里生活变得这么好了。”
边大哥故意显摆,“月月还换了可多大米、白面,我们吃了好几回大米饭和纯白面饼了。”
边爹更幽怨了。
美人娘忍不住笑了,“我这就做饭,晚上吃肉,煮大米饭。”
边爹觉得还不够,“再炖只野鸡。”
狩猎大队归来
边爹说再加只野鸡也就随口一说, 啥家庭啊!吃肉吃大米饭还要再加只鸡,过年都没搞那么丰盛过,但当他看到媳妇拿出来一只又一只风干野鸡、野兔, 就觉得得加!必须得加!
边爹下冲洗完,回屋一样样看闺女换的好东西。
从看到一袋袋粮食,那嘴巴就是咧开着的。
穿上军大衣、军靴子臭美。
水壶也没忘了挎身上。
边大哥也都围着边爹看稀罕。
边月有些没眼看, “爹,快脱下来吧, 一会该中暑了。”
天多热啊,还穿军大衣。
边爹恋恋不舍的脱了, 叠得可板正放柜子里了。
那稀罕劲别提了。
这还没完,又将帐篷翻了出来, 抱到了院子里,招呼边大哥、顾景挚几个大的一起扎。
人多,也用不着边月,她索性就在边上看着。
边爷爷和边二叔一家也都出来看热闹了。
这么好的帐篷,都是头次见。
边爹里外看了看, 冲着边爷爷说道,“爹, 好东西,有了这个住外头也不怕下雨刮风了。”
边二叔也进里头逛一圈, “有点小,最多挤三个人。”
当然是大人, 小孩的话能多装几个。
边爷爷嗯了声,围着帐篷转悠了一圈, “好东西, 下次进山带着。我和你们二爷爷用。”
边爹和边二叔有些傻眼, 敢情没他们什么事啊。
边爹不干了,“爹,这是我闺女换的。”
那意思咋地也不能没他的份啊。
边爷爷不紧不慢,“咋地,你想让你爹睡外头。”
边爹被梗住,憋气。
边月看她爹都要气鼓鼓了,赶紧和稀泥。
可不能因为一顶帐篷再发生家庭战争。
不过边爹也不可怜,谁让他瞎显摆。
“爷爷、爷爷,我还干了一件大事呢!”
赶紧转移话题。
边爷爷、边爹、边二叔再次都看向边月。
边明举着小手,积极发言,“我知道,我知道。爷爷,我们把园子垫了,还种了好多菜呢。”
这一出又一出的,边爷爷他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们才走了不到半个月,家里咋就变化那么多呢。
顾景挚帮着解释,“是月月掏钱买糖,让寨子里的孩子们一起进山扒拉腐土的,花了七天才把园子垫好了。”
边大哥他们也跟着附和,同时也没忘说自己干了啥。
边爷爷背着手,“走,去看看。”
边大哥、边二哥和边明都没跟着,后园子有啥好的,他们要进帐篷玩。
边爹临走喊了句,“老大,玩一会就进屋帮你娘烧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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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园子,看着收拾立整的后园子,边爷爷三人都很高兴。
他们蹲下戳土,看垫了多厚。
“这么厚,得多少土,月月一共花了多少钱?”边爹问道。
边月算了下,“花了将近十斤硬糖,还有两只野鸡。”
边爷爷看着一垄垄整齐的菜地,“合适。都种啥了?”
边月给指着,“这片是白菜,这块是萝卜…都是在疗养院换的菜苗和菜籽。”
边爹有些可惜,“这么好的土咋不种地瓜啊。”
边爷爷瞥边爹一眼,“现在种地瓜能赶趟,啥也不懂。”
边爹憋气闭嘴。
边月忍不住问道,“爷爷,咱们寨子的地是咋分的?”
边爷爷现在已经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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