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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寨的人们今天醒得格外早,边月还在吃早饭呢,家里就陆续来人了。
这在平时根本不可能,掐人家饭点上门可是遭人烦的。
不过今天要打井,对于狼牙寨的人们来讲太重要了,都在家待不住了,就早早上门了。
边月她们都自觉的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之后来的人更多了,不少人干脆不进屋,就聚在院子里唠嗑。
边月听得最多的就是“咋还没来”。
事实上才八点多,疗养院众人来的并不晚,估计露水下去人家就上路了。
疗养院众人自然受到了热情欢迎。
这次带队的是那位手跟秤一样的中年军官,他和边家也算相熟,打过几次交道了。
边爷爷代表狼牙寨热情招待,糖水、大前门香烟,平时不舍得自己吃自己抽的都摆了上来。
边爷爷嫌弃人多就给边爹使眼色。
边爹开始撵人,最后留下的都是寨子里能说得上话的。
边月和顾景挚也在,她们是唯二的小孩。
其他小孩看得眼色也没办法,谁都知道顾景挚是疗养院一个大首长的孙子。
他和边月玩的好。
他们自然是猜错了,边月是凭借自己留下的。
她可是花钱的甲方。
虽然这个年代是卖方市场,甲方称不上“金主爸爸”,但要求在场还是没问题的。
中年军官开口问道,“你们要打两口井对吧,先打哪口还是一起?”
边爷爷诧异,“还能一起?”
中年军官解释道,“我们将水脉找到,先确定两口井的位置,之后你们人多,一起挖就行,等到要爆破的时候我们再上,这样不就一起了。”
边爷爷立马做了决定,“那就一起。”
中年军官扭头和几个战士交代着。
然后他们就分成了两个小队。
其中更多的人都出去了,在寨子内寻找最好的水脉,边爷爷他们都跟着去了。
剩下一个小队就在边月家院子里转悠,拿着类似钎子的东西扎来扎去的。
边月和顾景挚跟着看热闹,这绝对是隔行如隔山了。
他们是真不懂,但又不觉明历。
估计他们也不是特别肯定,三个人还凑在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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