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晚玉鼓了鼓脸颊,她根本没想这么多。
去年她再次向殿下示爱,结果又被他拒了一次。她格外难堪,从小太子哥哥对她非常宠爱,她的家世、相貌和他无一不匹配,但他始终不肯迎娶自己。
她放下尊严、颜面,求他留自己在他身边,哪怕为妾,甚至没有名分,她也愿意。
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他仍不肯留她。
她的尊严受到重重抨击。
从小到大,她所求无有不得。可无论怎样也得不到他。
所以当她听说月氏太子来使中原时,她脑门一热,专门从驿馆门前过,故意将帕子丢在月氏太子阿箬真面前。她想让李文简为她吃醋,挽留她。
李文简后面的确找了她,劝她对自己的婚事负责,和阿箬真保持距离。
她看到李文简为她担心的样子,以为他要心软,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娶她,要么别管她。
李文简选择了后者。
她以为李文简迟早会服软,因为这些年他虽然经常被她惹得勃然大怒,但怒气过后终究还是会帮她收拾烂摊子。
可是这次直到月氏太子依照东篱之礼,问吉、纳彩、下聘……六礼都快走完商讨婚期了,殿下仍不肯见她,她终于慌了。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殿下这次打定主意不管她。
“他们有何不满的? ”魏晚玉吸了吸鼻子,一副又要哭的样子。
“前朝戾帝,先与南诏约定共同出兵夹击羌族大军,然受到戎族蛊惑,反戈进攻南诏。四国闻讯骇然大惊,自那以后便不肯再借与戾帝一兵一卒,最终国破人亡。”
魏晚玉委屈道:“这跟我的婚事有什么关系?陛下又不是戾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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