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怀里的雪兰,静默地吐纳芳华。
夕阳西沉,耀眼的日光开始变得柔和绚烂。李文简走上台阶,便见窗棂内,昭蘅正在隔窗看他。
她的脸色不怎么好,在绚丽的夕阳余晖里,一双眼眸澄澈透亮。见他望过来,唇畔弯出温柔的弧度。
“今日在殿中做什么?”
李文简走到窗前,去看她的书案。
镇纸压着几张泛黄的纸,纸上满是簪花小楷,一笔一划写得整整齐齐。
又在做文章,他夸道:“阿蘅真勤奋,比翰林院的大学士还刻苦。”
昭蘅被她夸赞,像是有点羞怯,睫毛眨动一下,她低头看着纸上的字迹:“是殿下教我要钝学累功。”
李文简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随即目光落在她沾墨的掌册,拉过她的手,拿出绢子轻擦她手掌上的墨渍。
“牧归说你今日把东宫最近的膳食都翻出来看了。”李文简垂着眼帘,定定地看着她被蹭红的掌根:“发现什么了吗?”
昭蘅搁下毛笔,转身抱住他的腰,头深深埋入他怀里:“这么多年来,殿下身边跟密不透风的铁桶一样,我怕我成了别有用心的人的突破口。”
“最近怎么老是说傻话。”李文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昭蘅声音闷闷的:“万一我害了你,怎么办?”
“要害我的人那么多,各种手段防不胜防。”李文简认真地说:“就算不幸遇害,也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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