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炸了的时候,梁星延挡在我身后,所以我没有受到致命伤,我被河水卷到路边的芦苇丛深处。”李文简低头,将头埋入她的颈窝:“我在芦苇丛中时,恰好听到王照一党密谋,他们在羽林卫中也有人。”
昭蘅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揪着他的手掌:“然后呢?”
“然后我便不敢贸然冒头,便往附近的山上去了。”
怪不得,羽林卫将合江别院掘地三尺,又将合江上下二十公里沿岸打捞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他。
“我在山上待了一段时间。”李文简揉着她单薄的肩颈,略去了他在山上的那段经历,用轻松的语调说:“身体恢复了些许,这才敢下山去。可是我到了国公府,发现王照的眼线也守在那里。不只是国公府,柳大人、沈将军他们身边也都有眼线。恐怕不等我近身,他们就能先杀了我。为了保险,我只好另想他法。”
“想办法?”
昭蘅张了张嘴,她实在想不出到了那个地步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猜我想了什么办法?”李文简笑着问她。
昭蘅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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