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全天下的百姓也都看到了,这难道有半分作假?她驱北戎、守卫边疆近十年,她的功绩但凡落在你们的头上,恐怕早已飞黄腾达,封侯拜相。可她呢,只因是个女子,你们便剥夺她的功绩,不肯给她应有的地位,凭什么?难道你们七尺男儿的心胸就只有这么一点?怕女子凌驾于你们之上,怕她们走得更高走得更远吗?”
“宁宛致首先是我们东篱的子民,是镇守国门的柱石,其次才是女子,她的功绩是真刀实枪拼出来的。”她侧过脸,再度看向那几名官员,“不是你们站在这大殿之上信手一挥便能够抹去的。我只希望你们能够睁开眼睛看看这天下,而不是盯着一个女子,只想方设法抹去她的功绩。”
少年下颌绷紧,脑海里尽是那日大殿上她炫目的光彩,却不知面前的小姑娘正仰头看着他,见他久久没有反应,抬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书琅哥哥?”
李文简收回思绪,他摇扇的手一顿,垂下眼帘。
他也许反应了一会儿,一双眼睛细细打量着她的脸,在聒噪的蝉鸣声里,他的声音有点轻:“你会帮很多人,你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昭蘅眨了眨眼,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书琅哥哥夸她了,她还是高兴地翘起了唇角。
李文简给薛氏请了大夫,她不用再为生计日日提心吊胆,病情逐渐好转,气色恢复了不少,还可以做些简单的活儿。
她惦记着李文简对她们祖孙俩的恩情,不肯闲着,有空了就去膳房帮忙。
昭蘅很高兴,她可以专心地守着她的菜园子了。
盈雀却不像她那么无忧无虑,昭蘅不肯学琴棋书画,每日只守着那块菜园子,这样下去长大了可如何是好。
这个公子也是,说他对昭蘅的事情不上心吧,庆园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要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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