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看。
“裴公子,今晚有个局一起去喝两杯呗,你不正好想了解京郊那个新项目吗。”
裴言眼睛一亮,“好啊。”
他转头道:“微微,你跟我一起去吧。”
简微挂着淡笑摇头,“不了,我又不会喝酒,你去吧,我等会儿自己回去就行。”
裴言犹豫,“可是这——”
他婚求到一半现在走是不是不太好呢,可京郊那个项目又是他大哥一直想要的,要是他能打听到有用的东西,他爸就不会老是在他耳边说他不如他哥的话了。
宋时砚暗暗翻了个白眼,耐心被耗尽,在心底默默腹诽某位损友给他派这垃圾差事的同时,直接上手钩住裴言的肩膀把他往外拽,“行了行了,再拖拖拉拉酒都喝光了。”
他们一走,简微也遣退了一旁的工作人员。
她自己没急着走。
休息室里恢复安静,落地窗外面是人工湖,湖面倒映出一轮寂寥弯月。
她站在窗前若有所思。
总觉得裴言今晚怪怪的,按理说他这样的人不管怎么行事,她理应都看得透才对。
“看来简小姐今晚也不是一无所获。”
身后一道沉声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简微一怔。
回过头,便看见秦瑾舟姿态闲适地斜靠在门框。
“简小姐的未婚夫没有拍下钻戒,可我看你的脸上也不见失望。”
简微道:“结局既定,失不失望的也没意义。”
秦瑾舟似笑非笑看她,“可我怎么觉得,只要拍下的那个人不是他,对你来说,都很有意义才对。”
简微脸色一僵。
秦瑾舟问她:“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没出手?”
简微镇定道:“洗耳恭听。”
“澄海老总跟太太今年正好银婚,我让工作人员去崔太太跟前隆重介绍了那颗粉钻身上所谓真爱的意义,崔总疼太太出了名,自然会拼力拍下。”
秦瑾舟低低笑了:“毕竟,我没有简小姐那么大方,一颗球几十万随随便便就能输给我,千万数额在你眼里当然也是小意思。”
简微:“……”
怎么那事儿还没翻篇吗,这个男人果然记仇。
“只不过简微。”
秦瑾舟笑容一敛,将休息室的门反锁上,踱步到她面前:“你觉得我真会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简微眉心猛地一跳,脚跟虚晃了一下。
她压下内心的慌乱,“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尾音一落,她便被一股力道推倒在沙发上。
男人倾身压迫,气势汹汹地将她双手反扣在头顶。
柔顺如海藻的秀发散在沙发上,美得像一幅画。
变故来得如此之快,简微心跳突突,声音也没了平时的沉静:“你干什么?!”
秦瑾舟就抵在她身前,深邃眼眸晦暗,一动不动盯着她。
下一刻,她礼服裙上那条绸缎腰带忽然一松。
那条雾蓝色的绸缎带子从绑在她的腰上,变成缠在了秦瑾舟的手指上。
带子不过是礼服裙太过素雅,配的装饰作用,即便被扯开,她的裙子也不会有任何松动。
但简微还是被他这般肆意的动作惊得瞪大了眼睛。
男人故意在她面前一圈圈地转着缎带,薄唇带上痞笑,“门都锁了,你说我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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