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如果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收银和后勤这块,我能顶上一阵。”
杨春兰的话让吉老板欣喜过望:“弟妹!你真是个大好人啊!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你了!你真是太好了!”
可没高兴多久,吉老板又蔫里吧唧地感慨:“可主厨怎么办?这才是最重要的!”
吴老四想了想:“咱们做活鱼批发这么久了,认识的商贩店家不少,托他们问问,也许能暗中找到合适的人选。”
这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吉老板是茅塞顿开:“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嘿!老四,还是你脑子好使!遇事儿上你家一坐,啥事儿都不是事儿了!哈哈哈!”
吉老板火急火燎地站起身就要走,打算直奔活鱼批发点,找老客户们问问人选,却被杨春兰给拦了下来。
“吉大哥,你账本还在这呢。”
“对对对!”吉老板一拍脑门:“瞧我,高兴起来把这事儿给忘了。弟妹有看出什么问题吗?”
杨春兰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补充道:“我只翻了半本,也不知道算不算问题,从数目上看似乎没什么出入,但是……这账本看着像是同一个人写的,又像是不同的人写的。”
吉老板满脸疑惑:“你把我说晕了,这……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啊?这账目之前是由前领班帮忙记的,后来她辞职回老家就由李老三接手,你要看出是两个人记的,它也没错。”
杨春兰却摇了摇头,随即翻开账册的不同页,分别指给吉老板:“你看,这账册的笔迹看着全都是一个人写的,但是,你看名目的记录方法却不一样。一般记账人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记账习惯,除非换人。”
吉老板顺着杨春兰指的方向比对着看了看,还真不一样!
前面部分记账的时候都写明了供货商的具体名称,比如,好又来杂货(酱料供应),甚至细致到附有地址和联系方式,而后半部分的开销名目上只写了大概品类,酱料商三个字。
“还真是不一样……这……这怎么回事?”吉老板懵了。
他刚才翻账册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这个问题,要不是杨春兰指出来,估计他自己也发现不了。
可问题是他每个月都有去查账对账,好像都没发现这问题,他也没法回答上来这账目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咦,这本子好漂亮啊!”
一旁的小锦宝突然凑了过来:“妈妈我也想看看这漂亮的本子!比我们学校发的作业本还要大还要厚!”
杨春兰将账本放低,让小锦宝也能够得着,好仔细端详,孩子的关注点总是不太一样。
“吉伯伯,你们店里的本子保护得真好。不像我,吃个水果,就把汁水沾到作业本上,弄湿弄皱,可心疼了。你的本子用了这么久还这么新,太厉害了!”
这话一出,让在场的大人们都为之一惊。
是啊,这账本用了这么久,按理说每天翻来翻去地记账查账,不管如何小心保护,上面的折痕,边边角角的磨损和污渍多少都应该沾着一些。
可这账本就像是刚从文具店买回来一样,折痕都很浅,页面都很新!
难道……这账本是伪造的?!
想回娘家了
≈ot;会不会还有另外一本账册?≈ot;
杨春兰问出了所有人的担心。
“很可能,这份账册也许就是为了给我看的。”
吉老板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若这推想属实,那就意味着他对于店里的营收完全不知情,甚至可能连之前的账目都动过手脚。
把所有事情都串起来,吴老四得出了一个结论:“我猜他们大费周章地改账目,无非是为了平账挪钱,然后开他们自己的店。”
“白眼狼啊!真是一群白眼狼!d!当初就不该心软帮她!”
理清头绪后的吉老板是又气又悔。
杨春兰赶忙安慰道:“吉大哥你也别气了,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咱们把能做的事儿先做好,尽人事,听天命。”
这也是她这几年来的心得,福祸转换,还真说不准。
吉老板点点头:“弟妹说的对,我这就回去找人,不能让他们得逞。”
待吉老板一出门,杨春兰有些担心地问吴老四:“那账本的事怎么办?等于说吉大哥根本不知道自己店赚多少亏多少。”
吴老四叹了口气,摇头说道:“走一步是一步吧,往后也许会有办法。若实在没有,只当是花钱买教训了。”
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对此他们心里都有些愧疚。之前忙着皮毛和草药生意,干脆当了甩手掌柜,把活鱼批发和吉宝饭店的生意全都丢给了吉老板,也没怎么关心,只管收钱。
所以,今天这局面,他们多少都有责任。
可吴老四实在是太忙了,他时不时就得回向阳村去处理鱼泉的鱼,收草药,饭店那是真顾不上。
“媳妇儿,”吴老四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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