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何原因,这次的传染病都会是她的好机会。凭借前世记忆,加些小小计策,她马上就能一鸣惊人,甚至是拯救苍生!
吴家丽端着刚煮好的汤水,乐呵呵地奔进屋去。
自从家里的顶梁柱病倒后,丁洪珍丝毫不嫌弃,床头床尾的照顾,忙里忙外地打理,不离不弃。
吴老大之前很嫌弃自己妻子的为人,特别是早前那些爱计较,小心眼,歪心思等等。
后来这些缺点虽然慢慢变少,慢慢在改,但吴老大深知本性难移这个词,并未寄望什么,毕竟古人早说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次自己一下病倒在床,而且这病还会传染人,可以说危险极大。
这方圆百里的人家,因为自己妻子或丈夫染上病,就不告而别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这样一对比,妻子每日每夜地看护照顾自己,吴老大是全都看在眼里,点点滴滴记进了心头,心中感动,更是感激。
这时,吴家丽的声音传进屋来。
“爸,我给你熬好了,趁热把药汤喝了。”
浑身发热的吴老大,躺在床上,满头是汗。有气无力地抬手摆了摆,意思是自己不喝。
“爸,这个,你还真得喝,喝了,这样才能好。”
吴老大惨白一笑,自然不信。
他自己的女儿几斤几两,心里头还是有数的。又不是什么神仙下凡,也没小锦宝的运气,更不会什么医术治病。估计也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
女儿心意虽好,但真要他喝下去,他心里边肯定不情愿。都病成这样了,哪来的闲心思陪女儿在这儿折腾。
见吴老还是坚持不喝,吴家丽开始着急起来,脸上表情也是越发焦躁,最后竟责备起吴老大。
“爸!你不能这样!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好歹是我心意,我特意上山给你采药,又亲手给你煮好汤药,一片苦心就希望你赶紧好起来。可你呢?”
丁洪珍转头瞪了女儿一眼,吴家丽当即意识,自己操之过急了。
她立刻将语气软了下来,心中却暗暗较劲,今天非让吴老大把这药给喝下去不可!
于是,她换了个借口,又改了套说辞继续劝她父亲。
“爸,这个草药汤专治这传染病,我在我们学校图书馆翻书的时候见过,你得信我。而且,你自己肯定也知道,这个病的传染性有多强,你肯定也不忍心连累我妈,连累我,更不希望看到我们向阳村也跟隔壁村一样全都得病吧?”
见吴老大有所动容,吴家丽赶紧趁热打铁,继续苦口婆心地劝。
“爸,我可是你亲闺女儿,绝不会故意要害你,这药专治这病,肯定没错。就是……就是有个小小的问题,我虽然记得这草药大致的用法,但实在记不得书上写的分量,不知该放多少草药,配多少水。
那我就想啊,爸你一向是舍己为人,各种奉献,肯定愿意帮我试出正确的用量。爸,你就当回神农为全村尝草试药吧,好吗?不就一碗水吗,真没啥好怕!”
都把我忘了
万般无奈地从床上把身子给撑了起来,在妻子的帮助下,才靠着墙,坐直了身。
吴家丽赶忙把药递上前去。
吴老大接过碗就“咕嘟咕嘟”喝了起来,也不管烫不烫,一口气全灌进肚去,顿时五脏六腑自上而下地被烫了一遍,火辣辣的灼烧感,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又倒下身子,继续躺床。
过了半天,吴老大依旧是高烧多汗,不见半点起色。
吴家丽有些心虚,完全不应该是这样,怎么会没效果呢?
她又非常认真、仔细地回想了一次,没有错啊,当时电视报纸上都有报道,这种传染病的克星就是这猪草!怎么就没起效呢?
刚刚不清楚用药量的说辞,不过是随口一编,难不成真跟这有关系,自己歪打正着了?
她又试了试,试图从过往的累世记忆中找些线索,可无论再怎么努力,也没见着蛛丝马迹。
吴家丽在院里焦急无比地走来走去,就连同在院中玩弹珠的家富几兄弟喊她,她都没任何反应。
“吴家丽,你能不能上墙边去?那边随便你走,在这当我们道了!”
半天没反应,吴家丽还是焦急地低着头,不停地走来走去。
“哈,你妹懒得理你了!”
“家富,你跟家丽又吵架了?不然人家干嘛好好不理你?”
家平和家财问得调侃的话让家富觉得心里不舒服,吴家丽这是故意让自己丢脸!故意的!
“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跟她吵架!可能聋了吧,活该!咱挪过去点,省得有人挡道。”
男孩子们正要往边上挪位置,却听吴家丽突然大喊一声:“我知道啦!我有办法了!”
然后就一路小跑地冲进吴老太的屋子。
“我怎么早没想到呢?给晶晶打个电话不就全解决了?对!就让她帮我搞定!”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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