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丽笑了笑,大方地说道:“没事,我知道各位长辈跟我们吴家关系都很亲近,不会无缘无故怀疑我们,肯定是某些长舌妇在那嚼舌根,这才产生了误会。”
“是啊是啊!可不就是说嘛!”
“对!我就说,老吴家哪能干这事儿啊!是吧!这下闹笑话了……”
……
“家丽啊,还是你最通情达理,懂事!搞得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倒难为情了。
真是不好意思,误会了你的一片苦心。那我们就不打扰,先撤了啊!”
“对对对!刚好,这人也没事儿,好好地躺着呢,我们先撤了。”
刚刚去探鼻息的男人也借机随着大部队离开。至于他有没有真的去测,没人关心。
看着人都走了,吴家丽对着地上那一摊“屎”吆喝道:
“喂,别装了,人都走完了,你也可以走了。”
丁洪珍看着没动静,不禁有些担心。
“家丽啊,这该不会真出事儿了吧?”
吴家丽无奈地摇头笑了笑,这个妈真是一点儿不经夸,刚念她点好,立刻就给你犯糊涂。
“妈!别瞎操心了,她好好的,就是装晕倒,你自己之前不也挺爱用这招,怎么能没看出来呢?”
丁洪珍皱着眉,捏着鼻子绕这屎女走了一圈,神情复杂地看向女儿摇了摇头。
“真看不出,她脸上都是粑粑……这叫我怎么看啊!”
得,怪自己,没提醒到位!
“行了,妈你干脆干自己的活儿去,过个五分钟再出来,这儿准没人。还有个办法就是,你去接盆水来,朝她身上一泼,包醒!”
丁洪珍一脸高兴:“这办法好!我这就去打水!”
吴家丽笑了笑,摇着头识趣地往厨房走去。这傻妈,等她回来哪儿还会有人呐,早跑没影了!
回到厨房,吴家丽坐下来先歇了歇,从口袋掏出一个牛皮信封,数了数里头的钱,已经有1万5了,再加上藏在枕头里之前的那部分收益,应该有五六万了。
果不其然!
她开心地将信封塞回口袋,这时,屋外头又传来丁洪珍的声音。
“人呢!嘿!跑得还挺快!这一地屎……还得我洗,真是晦气……”
丁洪珍将端来的水泼在地上,骂骂咧咧地开始清洗干掉的屎渍,却不知在千万里外,有个小姑娘跟她骂了同样的一句话……
“真是晦气!”
舅舅救救我
“真是晦气!”
吴雪坐在黑子的肩膀上,一进这医庐的门,就看见人群中抢眼的那抹红色,随风飘动的白色绒毛,十分可爱,那也是吴雪喜欢的,可惜今天没穿来。
“黑子!”
听吴亮喊自己,黑子赶忙将吴雪从肩膀上放了下来。
“你怎么回事!我……我还没说要下来呢……”
吴雪还想使性子,但周围几个男人凶狠的目光让她识趣地闭上了嘴。
黑子急吼吼地赶到人前,问道:“吴哥,我在!喊我什么事儿?”
刚刚还笑嘻嘻的吴亮,一听这话,整个人就不好了。
他收起笑容,瞪大眼转向黑子,同时双手往他后脑门那一拍!
“啪!”
一记响亮脑门声,混着黑子的嚎叫,一时盖过了其他嘈杂响动。
“哥!我又怎么了?问你啥事儿不说,上来就揍我……”
别看黑子个头大,但他从小就爱跟在吴亮身后,虽然吴亮比自己矮一大截,但只要走在吴亮后头,他绝不会展现自己的威风凛凛,反而总是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弟模样。
但只要换个人走黑子前面,黑子鼻孔喷出的气,就能压死对方,那气势,一准的大哥范儿!
但人嘛,一旦身上有什么强项,那肯定就有相应的弱项。比如黑子,块头大,劲猛,但脑瓜儿实在不太灵光。
吴亮当然知道这点,只好耐着性子提醒道:“黑子,哥第一次来,之前都是你们沟通的,不给……介绍介绍?”
黑子一拍脑门,笑起来:“对!我怎么没想到!你瞧我!疏忽了疏忽了!来来来,吴哥,这位是医庐的卢大师,就是你姐夫想搞下山的人!”
“啪!”
又一记响亮的脑瓜儿崩弹在黑子额头。
“吴哥!我的吴!哥!呀!我这不是在介绍呢嘛,又怎么惹着你啦,我的天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太惨了……”
吴亮翻了个白眼,闷着气却也知道,若不及时阻止这二货,他能在这把哭丧那套从头到位给你表演完。
“闭嘴!”
他这一吼,黑子立刻止住抱怨声。
“你刚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叫搞下山?啊?姐夫是让你们请人家下山!请下山!你在那乱说!哼!”
黑子自知理亏,赶忙改口:“吴哥说的对,是我说错了,卢大师,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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