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下就慌了神,哆哆嗦嗦地开始翻找起自己的裤子。
“你是在找这个吗?”
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地掩在被褥中,酥软的声音,一开口就让他浑身发麻。
管家此时浑身软得连声都发不出来,只能点点头以示回答。
“这个啊可不能给你!我要了!”
管家心中大骇,这女人什么毛病?!
要男人的内ku做什么用?
“别……别跟我开玩笑了……”
他走过去伸手就想抢,女人更绝,自己把裤子塞进被褥里:“来拿呀?”
“不是……你……你一水灵的大姑娘,你说你要我这个老男人的内裤有什么用,不嫌脏的!”
女人听完遮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可不嫌脏,这啊,可是宝贝!我听吴家小子说了,你死活不肯入伙,这不,我只好亲自来一趟了!”
什么?
吴家小子?这不就是他的那位挚友吗?
这……这难道……
管家不敢想下去,其实也不用想下去,他已经清楚意识到这是个局,一个拉他下水的局。
虽然他也姓吴,是名副其实的吴家人,但他跟家里的那些当家人不同。当家人不仅看利,也很在意家族的声望和影响,但凡有牵连,损害家族荣誉的事儿,再大的利润也不冒险。
可这挚友却不一样,他刚好相反,只要有利益,他一定是趋之若鹜,根本不考虑什么影响和家族荣誉。
虽然管家已经把这些人和事儿都看透了,但又能如何?从他开口借第一笔钱的时候,就已经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他们都欺负我
于是,他成了挚友的暗装,府上什么时候有拉货,他就及时知会这位挚友,随后,挚友会带来一些红布包,让他把东西加塞进拉货车里,一并运走。
就这样运作了快有一年,也没旁生枝节,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让人没想到的是,家里的小保姆,竟然发现了这件事儿,甚至可能已经知道这事儿很久了,只是一直没说出来。
管家此时左思右想,却怎么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露了马脚,小夏对此事知道几分。
面对管家的黑白颠倒,小夏非但一点不怂,反而把更多的事儿摆到明面上来,如果不是今天被小夏揭露,不知道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老夫人是越想越气,越气越后怕,颤抖着指着管家,半天只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大口地喘息着怒气。
管家见事情败露,出了一头大汗,脸色通红,犹豫着是否该坦白一切。
这时,医庐外却走过来了几个人。
小锦宝惊讶地发现,那个管家刚刚还慌张害怕的神情全都不见了……
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管家急忙对着来人喊道:“吴小爷,您来得正好,您可得替我说句公道话,被这么冤枉,我可怎么办啊……您帮我给老夫人解释解释吧。”
来的人正是吴双泽,一脸笑意的对着老妇人说:“晚辈先给老夫人问声好。这……这是怎么回事,刚在山下还一团和气,怎么突然就变了?”
吴双泽抬眼扫视了一圈,看到了女儿和吴亮一伙,还有……
他眉头一皱,还有那个坏事儿的臭丫头!但凡遇见那个小锦宝,就准没好事!
吴双泽心中不快,嘴上却不动声色地圆着场:“管家跟您府里这么久,最坏的日子都共患难走过来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究竟是做错什么事情了?”
小夏似乎知道来人是谁,也不怯场,不知是不是因为觉得有老夫人撑腰,底气足,竟插着腰直接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又复述了一遍。
“嗨,我当什么事儿,就这?怪我!竟闹出个大乌龙来……这个事是我派管家去做的,他不过是帮我忙,怎么成了私通外人呢?”
吴双泽温声细雨的劝着老妇人,老妇人也不好当着众人驳了他的面子,但也没吭声,默默眯眼盯向吴双泽。
“此事真怪我,事儿办的不妥帖,失了礼数,没跟老夫人您报备,主要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来京城办事,不知道该找哪家门路打点,这不管家对京城更熟,就找他打听打听……”
老夫人并不吃他这套,直觉告诉她,这事儿背后绝对没这么简单,自己家仿佛被一张天罗地网给罩着却不自知。现在知道了这张网的存在,却摸不着出口,别提有多堵了。
老夫人越想越气,似乎有点顺不过颈来,胸口憋得慌,突然感觉有只暖暖的小手在背上上下滑动,那股堵在胸口的气似乎被戳开了个小口,慢慢又往下流通起来……
“老奶奶,您别气,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我两个奶奶都是这么教我的,不气自己……”
小锦宝最先观察到老人憋胀得越来越红的脸,赶忙走过去,在她背上轻抚起来,学着杨春兰照顾她时的模样,用力给老妇人顺气。
待林老太和师兄发现老夫人有异时,欲上前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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