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
“你胡说,我不是白眼狼,我没有辜负她!”乐清显然是真的怒气上头了,不管不顾的喊道。
在他喊出声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不对,却已经晚了。
“若是我猜的没错,那名女子就长这副模样吧。”董章庭举起一副画像。
这是他让明禾提前画好的惠明郡主的画像。
乐清看到画像的一瞬间,瞳孔微微收缩。
董章庭将画像收起道:“看来教你的女子就是她呀。”
“不是!你瞎说!没有什么女子,我就是自学成才,天赋异禀。”乐清愤声道。
“你不妨猜一猜我们是如何得到的这副画像。”董章庭道。
乐清垂下头,不再理会董章庭。
“看来你对她的安全很自信。”董章庭示意让其中一名守卫将桌上的物品拿给乐清看。
乐清虽然低着头,逼着眼,一副不想看的模样,却被守卫强行撑开双眼。
三把匕首落在他的眼前。
他摇着头,挣开守卫对他眼睛的控制,声音变得颤抖:“这两把匕首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猜。”董章庭道。
“我警告你,你们不准动她!”乐清道。
董章庭让守卫将匕首拿回来,他体态放松的靠在椅背,随意的把玩着匕首:“我们就是动了,你又能如何?”
“你们会后悔的!”乐清声音里满是警告。
“后悔?凭你这个阶下囚,还是凭她早就已经不被承认的惠明郡主这个身份?”董章庭依旧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
在乐清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董章庭发出了最后一击:“我们已经准备收拾你隔壁那间牢房了,估计不久之后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你们真的找到她了?”乐清声音中带着轻微的惶恐不安。
“这里可是午京,你若是不愿意配合我们,就守着你的秘密进坟墓吧。毕竟,没有你,我们也查的差不多了。”董章庭一派自信。
乐清神色开始犹豫,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想说什么的模样。
董章庭看了明禾一眼,明禾立即配合说道:“大人,既然他死不悔改,我们又何必在他身上继续浪费时间。那个阿大已经交代了不少事情,足够我们做很多事了。”
董章庭道:“你说的有理,走吧。”
两人起身,即将走出问话室室,屋内的乐清喊住了他们:“你们别走,我说。”
董章庭没有回头:“晚了,据阿大所说,你不过是惠明郡主随手丢出去的闲子,无足轻重,知道的事情远没有他多。我今日来此,本也没指望从你嘴里知道什么,不过是想看看当日羞辱我的乐大公子落魄的模样。”
乐清被他的刺激到了,声音变得激动:“阿大在说谎,只有我知道郡主究竟联络了哪些世家!”
作者有话说:
一个坏消息:我阳了。
一个好消息:目前症状还好,还能更新,就是更新时间不确定。希望后期没有变化吧。
董章庭和明禾回到理事房时,还带回了厚厚一叠供述,上面都是乐清交代出来惠明郡主这些年和各大世家联络的过程,非常详尽。
董章庭随意的翻看了几眼,就放下了。
明禾小心翼翼的捧着这叠供述道:“这可是好不容易才从乐清那里套出来的东西,你怎么不多看看。”
“十句里面起码有六七句假话,看了也没意思。”董章庭无所谓道。
明禾不信邪的翻了翻,很快在其中一页停了下来
“正元九年春,借沈家老夫人寿宴之时,惠明郡主和沈家密会,商讨租借沈家名下商船十艘运粮,前往北疆。”
明禾道:“正元九年春,不就是匈奴突然遭遇寒潮,整个草原都受灾严重的时候,那年朝廷都以为匈奴人力量受损,北疆组织了不少军队外出攻打他们,却发现他们竟然不缺粮食,还以逸待劳杀了我们不少北疆战士!”
董章庭摇头道:“这件事应该是真的,但是他们联络的人,应该不是沈家。”
明禾疑惑:“你为什么那么确定?”
“你之前交过来关于北苑城前太守的材料里曾经提过一句,北苑城守将在正元八年和匈奴的一次战争中战死,我若是没记错,那名守将就是沈家这一代的嫡次子。”
经过提醒,明禾也想起来了。沈家家主和夫人感情很好,就生了两个儿子。
次子死在北疆战场,匈奴人的手里,沈家和匈奴人可是有血仇的。
按照道理来说,沈家不应该会在次子战死的第二年就忘记这一切,转而去帮助仇人吧。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太子的影响,明禾对世家没什么好感,他提出了另一种假设:“沈家家主和夫人可能不会这样做,但是沈家大公子呢?”
董章庭心中微叹,他一眼就发现这条记录是假的原因就在于乐清把锅甩到其他家,他可能还需要花时间证实一下,但是偏偏甩到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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