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壮汉疑惑的看着他们:“你们是谁,来这里有什么事?”
董章庭回道:“前些日子从友人处听闻,莫冶师傅锻造之术精绝,一直心中向往,奈何无缘相见。最近听闻莫冶师傅在此处停留,在下慕名已久,特来求见。”
青年壮汉挠挠头,努力思索了一会,最后说道:“你说的太文绉绉了,老子听不懂。”
“噗。”
董章庭看向身旁两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只有抖动的肩膀,说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董章庭收回视线,对青年壮汉说道:“我想见莫冶师傅。”
“哦,早说嘛!之前那些叽叽歪歪的我都听不懂。”青年壮汉说道。
董章庭收起了往日讲究措辞的腔调,直接问道:“莫冶师傅在里面吗?”
青年壮汉朝里面吼了一声:“莫老爹,有个小子要见你!”
董章庭三人在他突然吼出声时,差点没来得及捂耳朵。
脑子有些嗡嗡的。
钱丰收下意识带着两人朝后退了两步,小声嘀咕道:“这位好强的腹腔。”
青年壮汉没有注意到三人的小动作,见里面没有回应,又吼了两次。
等到第三次时,一个更大的吼声从伴随着一声明显的敲打之声从后院传来:“你吼什么!显摆自己是饭桶吗!老子一个铁匠有啥子好见!”
青年壮汉看向看向不知何时已经退到门外的三人道:“老头子不想见你们。”说罢,他也不理会他们,在院中搬了一份矿材朝后院走去。
董章庭从衣袖处取了一个木盒,放到那份矿材上面道:“如果莫师傅见了这个之后,还是不愿意见我,我立刻走。”
青年壮汉双手抱着矿材,并没有多余的手推拒,只能看着对方把东西放到矿材上面。
他啧了一声,朝后院走去。
钱丰收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问道:“这人高高壮壮,凶神恶煞的,怕是有三十多了。”
董章庭摇头:“你怕是猜错了,他估计二十出头。”
“哈?怎么可能?”钱丰收有些惊讶。他家中豪富,家中长辈兄弟姐妹日子过的都不差,往来的人外貌基本只会比实际的更年轻。
茅升过去因为没什么钱,为了满足自己的修桥铺路的爱好,只能往各种乡野转。
因为那些地方,地理环境往往更复杂,在那里修桥铺路更有挑战性。此外,那里的人力和物价也会便宜许多。
因此,钱丰收接触过许多生活困苦的人。
他们大多早早就被生活压弯了脊背,抹去了笑容。明明年纪轻轻,但是面容和精神气已经是老人模样。
因此,他肯定了董章庭的猜测:“章庭说的没错,他估计才二十出头,甚至更小。”
董章庭一来生活阅历远比两人高,二来那个青年壮汉虽然脸部和肩膀都黝黑粗糙,双手也布满了老茧,声音也没有那么少年人特有的清亮。
但是青年双眼透出的朝气蓬勃,多出在少年和青年身上。
没等三人聊多久,之前那个青年壮汉就噔噔噔的跑了出来,对董章庭说道:“老头子要见你!”
董章庭三人往前,青年壮汉有些迷惑的看向钱丰收问道:“你们俩是谁,莫老爹没说要见你们。”
钱丰收眼珠一转:“那莫冶师傅有说不见吗?”
青年被他这一问,呆住了。因为他进去后。将木盒给了莫老爹。莫老爹看了木盒里面一眼,又沉默的打了一会铁才让自己把人带进去。
他真没说带几个!
他正要向像刚才那般,便里面吼一句询问莫老爹的意见。
就听出言要进来的胖小子轻轻巧巧的问了一句:“你什么都要问莫老爹,他一定很头疼吧?”
青年壮汉陷入沉思,莫老爹平日里确实说过让他多动动脑子,不要一天到晚问个不停。
他挠挠头,感觉有些痒。
最后说道:“成,跟老子进去。”
青年壮汉率先朝屋内通道走去,董章庭和钱丰收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随后跟在青年壮汉身后走去。
三人越走近后院,金石之声朝越发明显。
后院尽头,是一个巨大的火炉,一个壮汉在那里看火。火炉附近十几步外有一个小池塘和几个铁砧。
铁砧前面站着一个身形不大的老年人正在挥舞着大铁锤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上面的铁料。
钱丰收看着对方动作,突然有些后悔进来了,他总觉得这个老人家锤的不是铁料,明明是他钱某人。
作者有话说:
开始赶榜啦。
青年壮汉没有叫喊,对董章庭三人道:“你们在这等着,莫老爹忙完了见你。”说罢便走道一台空的铁砧前,从旁边的水桶里抽出一块铁料,哐哐哐的敲打起来,没有在理会他们。
钱丰收左看右看,铁砧附近的人都忙的风风火火,都没有人朝他们这边看上一眼。
他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