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错愕,韩羡骁看她这样,想笑,“挺行,自己给自己解决人生问题。”
这年头,多的还是靠人说媒的。
温明曦震惊之余,觉得韩羡骁说的也有道理,年轻人嘛,自由恋爱也正常,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之所以一时没法消化,主要是因为在心里还是觉得温明娇就是个孩子,在她心里,小妹还没长大。
不过再看看自己身边的宝宝,又觉得是她不对了,自己都生娃了,明娇也不算小了,可以处对象了。
再细细想来,难怪刚才温明娇在跟她说留在医院继续住时,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小妹这种鬼灵精,只是想住院陪她的话,怎么会害羞?
只是她一时没往这边想。
“你问问宝树,问问他安医生人品怎么样,家里人多不多,爸妈好不好相处,还有,得问问他家里对女儿怎么样,问问他妈妈性子烈不烈,不然,将来得和小妹硬碰硬。”
韩羡骁抬头笑了,“你想得真远,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连人家家底都要问清楚了。”
温明曦很认真地在回答,“那小妹性格不一样嘛,她很有想法,不爱听人说教,得先替她问清楚。”
姑娘家认真想问题的样子,特别可爱,韩羡骁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而问,“那你当初,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连我家几口人,我什么性子底细都不知道,就愿意嫁给我了?”
总不能说想等着和你好聚好散,然后奔向大时代吧,温明曦俏皮地眨眨眼,“所以我现在后悔了呀。”
语气又娇又嗲,听得韩羡骁心里酥麻一片,但又有些气人,捉着她的手,牢牢抓住,“后悔你也没后路了,咱们就这么将就着过吧,不没法保证不惹你生气,但总归这辈子只想赖着你就是了。”
温明曦吐吐舌头,“也是,自己选的路自己跪着走下去。”
韩羡骁真是爱死她这幅在她心尖上挠痒痒的小模样,算着日子,总算等到她生产,可也要忍好长一段时间才能……
一时有股火气在心头,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想让温明曦以后不要再用这种调调跟他说话,想了想,也不怨她,他也爱听,所以只能怨自己,动不动就能被她挑拨到,她怀孕这段日子,他真是过得太苦了。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话音刚落,温明娇就提着几个冻梨进来了,韩羡骁正好找着借口出去,准备去外面走走抽根烟,散散火气。
“怎么去这么久了?”温明曦不怀好意地问。
温明娇眼神有些躲避,在笑,掂着手里的冻梨,“四姐你不是爱吃冻梨吗,我给你买了几个,还有些冻海棠,水泡过了,不冻,快吃。”
温明曦打量着她的神色,坏笑,“你特意去给我买的?那我好感动。”
温明娇把几个冻梨放在床边柜子上的果盘里,拿了个刀子要给温明曦削个小口出来,“当然啦,我去医院外头的供销社买的。”
她现在是军人编制,平时吃食都在部队,有自己的票子,虽然不多,但她平日里花费不多,攒了不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温明曦接过小妹递过来的冻梨,梨皮冻得发黑,但撅着削开的口子,小口小口的嘬,一股沁人心鼻的清凉甜爽立刻涌向全身,把待在暖气房里的燥气都驱散了。
温明曦嘬了一大口,抬眼皮去看她,“难道不是和安医生去买的?怎么没喊他也来坐坐。”
即使是皮肤黑如温明娇,此时此刻也闹了个大红脸,“哎,四姐你说什么呀,我跟,我跟安医生能有什么关系啊,他就是我的医生。”
温明曦“哦”了一下,把剩下的梨汁一口气嘬到嘴里,剩一个瘪瘪的皮,“那你们就是一起去的咯。”
温明娇后知后觉自己现行了,懊恼道:“四姐,你和姐夫待久了,人都贼了呢。”
“不过,我们真的没在处对象的,就是,就是……”
半天就是不出个所以然,温明曦知道这年头男女之防很大,很多夫妻甚至结婚前都没牵过手,更别提谈恋爱了,对于感情,这个年代还很保守。
便笑着替她解围,“四姐知道,就是待在一起很开心是吧。”
温明娇笑着点头,觉得她四姐说到点子上了,“本来我眼睛受伤了,刚来那阵子每天都很不开心,是安医生每天开解我。而且,和他在一起,确实很开心……”
“开心就好,先处处看,你还年轻,别的都不用着急。”温明曦一锤定音,上一世明娇的结局不外乎是就近找人结了婚,过得应当也不怎么,但这一世,她希望她能好好的。
下午,隔壁床的傻儿子跟着奶奶回去了,老妇人怕大孙子在病房里影响到小孙子休息,便把傻儿子带回去,只留叫盼仪的孙女在医院,好照顾母子两人。
但老妇人回去后,却换了中年男人回来,中年女人心疼他,问他怎么不在家休息。
中年男人说,“我来看看我儿子,在家里睡不安稳,这隔了多少年了,光宗十八岁了,隔了十八年,总算有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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