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娇在旁边砸吧嘴,轻笑说,“四姐,你和姐夫,怎么搞得好像还在搞对象一样呢。”
看他没再往前凑热闹,温明曦收回眼神,回她,“有吗?”
“有!怎么没有!”温明娇说,“瞧瞧你俩看对方那眼神,那黏糊劲,我就没在结婚这么久的人身上看过,你们俩都结了多少年了,有六年了吧!还这样…”
黏糊,哪里黏糊了,不就是对上眼神致意一下吗,温明曦坚决不认。
“乱说,我们这是在打招呼!”
温明娇啧了又啧,“得了吧,你俩小学生呢,还打招呼,姐夫看别人可不是这样,只有你。”
温明曦被她说得脸红。
温明娇像抓个正着一样,“看看你,我说对了吧,说到姐夫你还会脸红,哪个结了这么久的夫妻还这样?”
“而且二哥也跟着姐夫走进来呢,就走在姐夫旁边,你怎么不跟二哥打招呼,刚刚可只有我跟二哥招手呢!”
温明曦发窘,她刚刚确实压根没看见温明阳来着。
温明阳一大早和韩羡骁一起出发,去把捞起来的福利粮推回水池里。
昨天韩羡骁去大队的骡子队走了一圈,队上只有两头骡子,一头只听张拐李使唤,另一头不认人,那么多米粮,要运的话,只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又要搬又要躲又要运,还要避开巡逻的民兵,肯定走不远,且偷偷运了几天,都是在夜里。
现在北大荒已经猫了几个月的冬,没有农活,骡子都赋闲着,白天压根没事干。
韩羡骁会骑马,骡子自然也不难,抓了把粮食喂它,摸摸它的骡脑袋,然后搬了几袋子米粮放在板车上。
手上轻轻一扬,骡子就哒哒哒走了。
出了骡圈,韩羡骁没再指挥它,就让它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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