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初就是这位小少爷带的头,利用打牌这件事情‘报复’他来着。
而且牧诏还不止一次说过,他是个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给他放水,哪怕他们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但是现在这张照片又要怎么解释呢?
是牧诏终于良心发现了,还是……
扶城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
他又不傻。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经不起深入的推敲,以前他没有深入的推敲过,只是因为太忙了,可是现在,他有的时间去推敲这些。
比如之前他们好几次遇险,牧诏都下意识挡在了他身前。
比如之前他好几次看向牧诏的时候,牧诏都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他,在发现他也正好在看着他的时候,他的身体都会不自觉的绷紧……
就像现在……嗯?
扶城瞬间回神,然后才发现牧诏又回来了。
他说:“……突然想起来场地还没有收拾,所以回来看看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知道为什么,牧诏总觉得这会儿扶城的神情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了,不太舒服?”
于是他想都没有多想,就抬起手放在了扶城的额头上。
他的眼中随即就带上了一丝疑惑:“不烫啊……”
但是下一秒,他就对上了扶城那无比复杂的目光,然后他的话音就戛然而止。
钱善静他们都已经走了,场地上现在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四目相对之间,牧诏甚至能够听到扶城那略有些粗重的呼吸。
也正因为如此,牧诏这才发现,他现在和扶城靠得有多近,就好像,扶城只需要稍稍低一下头,就会亲到他的嘴唇……
扶城的唇型很好,不薄不厚,含起来的感觉一定会很好。
牧诏混混沌沌的想着。
牧诏的手冰冰凉凉的,白皙而修长,就跟他的侧脸和睫毛一样。
扶城定定的看着他的侧脸和睫毛。
亲上去的话一定很软。
想到这里,扶城的喉结忍不住又上下滚了滚。
然后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一些声音。
牧诏终于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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