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醒目,她闭上了眼睛,浴桶里水汽氤氲,她的神思也轻轻漾动起来。
他来劲儿的时候,热情狂涌,她无法抵御,甚至被逼退至床角,谁知道他还有如此暴发惊人的一面,她依稀记得,她忍耐不住的时候,也禁不住在肩背上挠了几道。
聿琛到现在这才领略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蕴,他在养心殿看折子,竟不住地在走神,一会是她的两条藕臂挂肩,一会是她纤长的笋腿蜷起,一会是她的雪脯如酥,一会是她香汗流枕……好在他刚新婚,政事不多,好不容易应付完,因而不到掌灯时分他便到坤宁宫去了。
那时候烟景方沐浴完毕,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柔密如云的发丝披散开来,将她的娇小的身子都裹了半只。
聿琛进来,摆了摆手,两个梳头的宫女便退下了。烟景在镜中看着他近前,他大掌穿过她脑后的发丝,将她的一把青丝握在手中,揉搓了几下,然后从桌上拿过梳子,帮她梳起发来。
烟景乖巧地任他为她梳头,镜子映出她的双眸水光潋滟。
梳毕,聿琛从怀中掏出一个簪子递给她,“给你选了一支簪子,看看喜欢么?喜欢的话我给你戴上。”
烟景将簪子举在手中看着,是一只翠镶宝石梅花簪,周边嵌着碧玺梅花,中间用宝石、珍珠嵌了许多松鼠、小鹿、兔子、狸猫等可爱的小动物图案,里头还有小机关,簪子可以缩长缩短,把簪子往内缩的时候,那些小动物便会从簪子上凸了出来,活灵活现的,特别奇巧别致,果然是他的手笔。
烟景扬嘴一笑,露出一口雪亮的贝齿,“喜欢,特别特别喜欢。夫君你真好。”
聿琛狭长的双目扬起,“下次再送你更好看的。”
聿琛将她满头的青丝用簪子松松地挽起,乌鸦鸦地堆在颈上,露出一截白腻腻的脖颈,她因刚沐浴完,身上只穿了一件樱粉色的暗花薄绸抹胸和袷裤,外头披了一件轻薄的白色纱衫,肌肤绰约,春光隐隐,身上的甜香幽幽萦萦,直沁人的心腑。
聿琛筋骨酥荡,他的大掌在她雪白滑腻的脖颈上摩挲着,然后滑落至纱衫内,勾画着优美玲珑的曲线。
烟景半咬着唇腻在他的胸膛上,不敢去看他的大掌在胡作非为些什么,她的身子越贴越紧,面晕潮红。
不多时,聿琛眸色晦暗,呼吸变重,他的双手移至她的肋下,将她提抱起来,往床榻方向走去。
烟景知道他想做什么,昨晚还不够么,怎么这么快又想了,她小声提醒他,“夫君,我们还没用晚膳呢……”
聿琛双目幽幽闪光,勾唇一笑,“你饿了?等下好好喂饱你。”
这时西洋自鸣钟叮叮当当地敲了十几下,她转头看向外边,“夫君,外头的灯现在才开始亮呢……就就要安寝了么……”
“春宵苦短。”
烟景又嘀咕了,“可是……可是我那儿还有一点点疼的……”
“嗯?我会轻点的,你这小狐狸太勾人了,夫君我已沉迷在你的女色中不能自拔了……”
呃呃,可是……
烟景还要再说什么,却已经仰面被他压倒在了床上,腰间一凉,系带已经让他抽开了,接下来的话便没机会说了。
迷乱之中,他俯在她耳畔道:“喜不喜欢这样的打架……”
“嗯……”
“要不要再换个招式?”
“嗯……”
“聿家门派的功夫厉不厉害……”
“嗯……”
这个坏人,诱她说了好多羞人的话,把她脸皮都臊没了。他怎么可以这般不要脸!
这个大骗子,明明说会轻点的,可还是那么凶,第二回她被弄哭了,用脚踢了他几下,之后又在他肩上捶了捶,他道歉了又哄了她好久,她才不哭了。
完事后,聿琛销魂得很,浑身通泰,总还有些意犹未尽,但看她一副疲累的样子,好歹是忍住了。
之后他抱她出来在浴房里一同沐浴,在那儿又忍不住要了一回,用完晚膳没多时,又被他抱在床上来了几回。
烟景好累好累,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角还挂着泪,有点儿委屈,他怎么这么上头,这么不知餍足,前一两回她还是舒服欢喜的,后来就只剩下累了。
烟景想她的夫君大概是要把这十几年来从未发过的情都发在她身上了……简直像头横冲直撞的公牛和荒原里的饿狼!她不行了,她好后悔自己平时偷懒没运动,如今打起架来,她处处落于下风,被他碾压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再一看他还那么强健有力的样子,她便有些不平,凭什么!凭什么!
算了,看在他是积聚了十几年才爆发的份上,还是再忍耐一两天,反正她的月事也快来了,到时候他再想撒野也不能了。
烟景窝在他的怀里,小脸红潮未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眨着眼睛好奇地道:“夫君,你如今这么勤快,你说我现在会不会肚子里已经怀上宝宝了呀。”
聿琛坏笑,“你想生?那夫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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