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薄砚川,他爱咋地咋地吧。
自己哭了这么久,也没见他来哄他。
就在他准备钻进被窝时,脖颈忽然一勒,被什么人拽住了衣领。
薄砚川揪住了时言的领口,提溜着人,将人拽离了被窝,提放到了床上。
时言稳稳落地,坐在了床上。
他目瞪狗呆,舌头都有些不利索:“砚川哥,你干嘛啊?”
薄砚川薄唇张阖:“不许睡觉。”
“啊…啊?”
时言很懵,他吸了吸鼻子,很是不理解的说道:“我哭累了,想睡觉。砚川哥现在,是连这个也要管吗?”
“你下一步,是不是就该管我上厕所了?”
薄砚川:“……”
他眸子幽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允诺给我的东西,是不是也该兑现一下了。”
“我允诺给你什么了?”
时言更懵了,一瞬不瞬的盯着薄砚川,很是不解的模样。
薄砚川也目不转睛的回望着他:“你上次央求过我,只要我把脚铐锁链给你打开,你就把自己给我。”
此言一出,时言呆住。
这确实是他说的话。
但是…
“砚川哥,你当时不是没答应我吗?”
“那我现在答应了。”
薄砚川说着,就凑近了时言,男人的手臂桎梏住少年的腰身,根根清晰修长的指骨,也沿着他的腰际,轻轻搭扣着。
他真不该,一次又一次放过这小孩的。
他以前有哪一次,有真的强迫过这小孩。
史密斯这次不算,他是被气狠了。
时言轻呼一声,脸色又羞又恼,他一把按住薄砚川作乱的手。
努力稳定下自己的气息,“砚川哥,我们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突然?”
薄砚川脸色变了变,神色微凛:“怎么,你想不认?”
说着,薄砚川似有若无的看了看丢弃在地上的锁链,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时言瞬间怂了,他咽了咽口水,尝试转移话题:“砚川哥,你说过只要我不出这个别墅,就不锁我的。”
“哦。”
薄砚川应了一声,“那你也央求过我,只要我愿意给你打开脚铐锁链,你就把自己给我的。”
时言:“……”
他不适的动了动身子,薄砚川的手指带着薄茧,碰的他很不舒服,他两只手都捉住薄砚川的手,轻声嘟囔道。
“可是砚川哥,你之前说过,你不会强迫我的。”
时言开始尝试拉扯。
薄砚川微微沉默,然后又道:“那你上次也对我说,你不是被迫的,是自愿给我的。”
时言:“……”
见薄砚川死咬着这个不放,时言开始尝试转移其他话题。
“可是砚川哥,被脚铐锁链锁着,脚会很疼的,你心疼心疼我,别这样好吗?”
时言说着,松开一只手,去拽薄砚川的衣角,乖乖的讨饶。
“一码归一码,这些另说,这次你先和我兑换承诺,我以后再心疼你。”
说着,薄砚川控住时言的腰,利落将人翻了个身。
“……”
王姨做好早餐,左等右等,也不见薄砚川下来。
食物在餐桌上,凉了三次,热了两次。
王姨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心里直犯嘀咕。
明明以往,薄砚川很准时就会下楼吃早饭,今天怎么晚了这么多?
王姨困惑极了,想着上楼去看看。
结果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她就听到了二楼主卧里,飘出来的阵阵怪异声音,像是猫儿在叫一样。
王姨老脸红了红,拍了拍自己的脸就准备下楼,临了又觉得不妥。她走到了主卧门口,悄悄将门带好,才心情复杂的离开。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居然是这种关系。
而且薄砚川居然还把人锁起来,藏在了别墅里。
王姨幽幽叹了口气,是她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了。
……
良久。
薄砚川下了楼,明明没吃早饭,可他的脸上,却带着微微的餍足。
王姨很自觉没有多问,只是重新给薄砚川准备了一份早餐。
薄砚川吃着早饭,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王姨。
王姨不自然的顿住脚步,“怎么了,薄先生?”
相比王姨的忐忑不安,薄砚川这边倒没太大情绪,他蹙了蹙眉心,认真叮嘱道。
“时言想喝蔬菜粥了,你给他熬着备好,等他什么时候醒了,就给他送过去。”
王姨松了口气。
“还有,记得多切点小白菜,放在蔬菜粥里,煮的糯糯烂烂的,小孩喜欢喝这种。”
连薄砚川自己也没注意到,他提起时言时,语气里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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