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想到,楚星之前在国外,我没想到有人认错人……”
陆以朝闻着他身上的酒味,还有手腕上多出来的不知道谁送的手串,想也知道昨晚又去夜场玩了!
“你没想到!你有去想吗?昨晚的事多少人帮你,你非要来硬的,我不行吗?你就不能等我几分钟?我他妈是没有帮你吗!我让你自己硬扛了?”
“就因为你,楚星一大早差点被打死!我看监控都怕他撑不住!”
祁砚清喘了几口气,气的他腺体都刺痛了几下,“你说够了没有。”
“楚星回国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离谱,祁砚清你是没有心吗?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一次两次楚星是欠了你吗!”
祁砚清心想,他还没有心?他这颗心都快被这个人戳烂捣成泥了……
他看着陆以朝气急的样子,口口声声楚星多可怜。
是,他错了。
是,楚星可怜!所有人都在骂他了。
“我用的着你这样说教?”祁砚清忽然开口。
他笑了一下,又冷又狠地看着陆以朝,“你得不到喜欢人的样子,知道有多难看吗。”
陆以朝浓黑的眼睛里闪过错愕,就是这一闪而过的情绪,让祁砚清彻底崩溃。
祁砚清点着他的胸口,咬着牙关,“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但他就是不要对吗?他不喜欢你啊。”
“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出我们感情有多不好,就为了离婚做铺垫,然后去追求他?”
祁砚清扯住他的领带,把他的身体拉低,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陆以朝,你做梦!”
陆以朝跟他碰着鼻尖,愣了几秒后,眼里有了别的情绪。
他听到祁砚清说:“我不离婚,除非我死。”
“楚星的事我自己扛,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狗。”
陆以朝看着几近歇斯底里的祁砚清,看着他眼里破碎的情绪,缓和几秒后,他用微凉的手背贴了贴他发烫的左脸。
他现在知道终于祁砚清为什么反常了,结婚久了,入戏太深啊。
陆以朝声音低敛、温和,蛊惑人心,深情的叫人分不清真假。
“如果我说,我喜欢的是你呢,清清。”
“我不值得你信一次?”
“喜欢的是你,清清。”
祁砚清被这句话砸懵了,手里还攥着陆以朝的领带,两人离得特别近。
面前的陆以朝是他未曾见过的温柔。
眼里映着自己的样子,狼狈又委屈。他爱极了这双眼睛,又深邃又深情,被盯住的时候那么专注。
只是这样被看着心跳就失去了控制,猛烈地撞击着胸口。
但陆以朝也说了。
“如果。”
他已经廉价到,要用这种假设来玩了吗。
祁砚清呼吸有点喘,扯着领带的手没松,还往下狠狠拉了把,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上陆以朝的侧颈。
陆以朝闷哼一声,咬得真疼啊。
祁砚清就以这样的姿势缩在陆以朝怀里,笑意嘲讽,“上一句还在心疼你的楚星,现在就说喜欢我,陆总当我是傻子。”
陆以朝手背贴着他发烫的脸颊,声音带笑:“清清这么说话就伤人了。”
“是我对你还不好吗?我不值得你信一次?”陆以朝把他的发丝掩到耳后,让他的表情藏不住。
他压低声音,温沉地对他低语:“清清,你现在还把我当你的狗啊,喜欢看我围着你转?可以啊。”
曾经听到的那个电话,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祁砚清在这场婚姻中从不无辜。
祁砚清只是看他,一动不动,像是没想到怎么诡辩顶嘴。
“被打了很难过,心里不痛快才衝我发脾气,我刚才语气也太急了。”
陆以朝说着把人拥入怀中,温暖干燥的掌心贴着他的后背,安抚地摩挲着他的脊骨,“来抱抱。”
祁砚清耳朵靠着他的胸口,稳稳的心跳声,也像是一段爱的低语。
除了睡觉的时候,他们很少这样这样拥抱。
陆以朝看着逐渐平静的祁砚清,眉眼笑意更浓,开车回家。
他织了一张网,看着猎物缓慢犹豫地试探,只要踩一脚,只需要这一脚踩进来。
直到回了家里,祁砚清整个人还是飘着的。
陆以朝把他推进卫生间,“洗个澡再出来,你身上酒味太大了。”
祁砚清站在水汽腾腾的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边脸都肿了,看起来有点夸张。
“喜欢的是你,清清。”
“香得腻歪,祁砚清。”
“我不值得你信一次?”
“祁砚清跟楚星比,差远了。”
祁砚清猛地低头,胸口闷热难受,像有一块滚烫的烙铁卡着喉咙不上不下。
不知道陆以朝想做什么,也不想去细分什么,他不想去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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